了矛头,也就把这瞬间的尴尬掩盖过去。

下一首歌的前奏响起,林慕把话筒交给了别人,自己便挨着骆佑潜坐下了。

她还是不死心。

她从没见过骆佑潜对什么人动心过,于是更加放不下。

“骆佑潜。”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在嘈杂的背景中更显飘渺,“刚才那首歌,我是唱给你的。”

骆佑潜看了她一眼,同样轻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