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小老公:……玩这么花的吗?
大家晚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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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商时序此话一出,李兀没说话,半张脸藏在羽绒被里,却莫名其妙全身都涨红了。
两个人到底还是某些方面的默契,当了那么久的夫妻,在床上也同样默契。
商时序搂着他的腰,正儿八经说:“老公为了你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以后你别再嫌弃我了,有谁比我对你更好。”
李兀的淫荡的确让人兴奋,一到床上就跟发情的小母猫似的,开始还矜持,一被肏多了也不顾廉耻,连商时序都觉得,要不是每晚都被男人们轮流疼爱,否则李兀这么骚,不知道会饥渴成什么样。
这具身体被开发得早已经不复曾经的清纯羞涩。
李兀只觉得身上一松,商时序离开了。
身上不着寸缕,李兀原本应该用被子把自己盖住,可他却觉得动手指都困难,只把脸更加用力地埋进了一旁的被子里。
江墨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这副画面,床榻是意料之中的凌乱,李兀赤裸侧躺,细腻丰满的腰身线条看一眼便觉得勾人,腿根还残留着白色不明液体。
江墨竹只觉得呼吸一窒。
商时序低头用舌尖舔他耳廓,黏黏腻腻地摸着他的腿心说:“宝贝,你要挖个洞把脸埋进去吗?可屁股还留在外面是什么意思?”
江墨竹刚从睡梦中醒来,眼尾处还有一抹红,他坐在床尾,手指碰上了李兀的脚掌,声音都带着点惺忪:“宝贝,你愿意吗?不愿意我就接着回去睡觉了。”
商时序心想这江墨竹该不会真的是阳痿吧,都见到李兀这样了都还能回去接着睡。
江墨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掌心却将李兀的脚腕抓得很紧,手指还摩挲着他最敏感的地带,李兀想抽回来,都没力气。
商时序看着他就来气,勾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你他妈还是男人吗?该不会是觉得怕在我面前暴露你肾虚的本质了吧,算了,那你走吧,我肯定是会嘲笑你的,我一个人也能满足兀兀。”
商时序说完,李兀就感到腰上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抱着,然后就被调转了一个角度,跪趴在床上,身后被商时序抚摸着,扩张了几下,然后在他身后很凶狠地干他,江墨竹在他身前。
李兀捂住突然尖叫的嘴,像个淫荡的小母狗一样,刚才还饥渴的屁股被商时序肏得收缩,只觉得快被操坏了,嘴角都含不住在流口水,他微微抬起头,看着江墨竹黑沉沉盯着他,眼底深处的情欲横流。
李兀伸出手,后穴酥麻,身子轻飘飘的,情动地要勾住江墨竹的手:“墨竹……嗯……墨竹……”
李兀摇着屁股,勾引江墨竹的模样让商时序欲火更声,扇了身下人屁股一巴掌,插得更用力,懊恼地骂道:“真是骚死了。”
欲望让理智缺席,江墨竹没沾一滴酒,却觉得自己醉了。
偏偏商时序还将李兀往后抱在怀里,小儿把尿般的姿势,分开他的双腿,江墨竹红着眼睛目视二人交合,二人的结合处清晰印在眼前,淫靡刺激,李兀的腿挂在商时序臂弯上,前头已经被肏过的淫逼不断往下流着水。
江墨竹手掌擦了擦侧颈,像是有些烦躁,再一次跟商时序确认:“……你确定小兀是承受得住的吧。”
“你说呢?上次宝贝被我和戚应淮干尿了两次,爽死了,是不是宝贝?”
商时序说着狠狠亲了一下李兀的侧脸。
李兀像个淫娃娃一样发出低声的呻吟,手指摸到自己空虚的前穴,沾了点水液含在嘴里,眉眼含春地看着江墨竹。
江墨竹被勾得欲火难耐,急迫地解开皮带,让粗硬的鸡巴露出来,然后上了床,跪在李兀面前,伸手去触碰那还在往外淌着混合着商时序的精液的水的花穴,阴茎在花穴外面蹭来蹭去。
李兀觉得花穴被掻刮得又痒起来了,瑟缩着穴口开开合合。
和两个丈夫同床,虽然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