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的眼睛:“你总有那么多说辞,好像你是世界上最委屈的人。”
李兀不懂,为什么又要把这道伤疤扯开。
商时序从前哄着供着顺着李兀,他那么爱他,他虽然名声风流在外,那是他年轻时爱面子,可是他给自己拴了一道绳子,从未过界,他承认自己毛病不少,可也改了不少。
“我难道不应该委屈吗?这事我没干。”
李兀作势要往外走,商时序上前抓住他的手:“李兀,你是不是在当初就给我判死刑了,无论我现在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信我,是不是?”
李兀没说话。
商时序拔高声音:“沉默,沉默,你就不能说出来吗?总是让我猜,我也会累,哪怕你让我滚也好,我知道我毛病很多,可我他妈都在改了!我小心眼,现在这样的局面,我还是在忍耐,我把绿帽子笑着往头上戴,可你不信我,我凭什么不委屈啊,我的心也是肉做的。”
李兀:“那就不要忍耐好了。”
李兀不知道自己要怎么信,他又不是商时序的下半身。
商时序前所未有的硬气:“……好,好啊,是我贱,行了吧,我退出,你们高兴了吧。”
商时序看着身后的三个人:“我知道是你们其中哪个孙子,或者三个孙子一起暗算我,行,我认栽,我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