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浑身颤抖着,脸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看起来淫荡至极,高潮来临之际,可以看见落地窗上他的双腿被掰开,几乎成了一字马的姿势,中间两个滴水的淫穴清楚的裸露了出来,被两根炙热的粗屌摩擦着,又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玻璃门里清楚反射出了他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的样子,像个夹心三明治一般,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张,骚奶子还在不断地颤动着,甚至是连妓女也觉得放浪的姿势。

两个男人发现李兀的眼神,故意走近了,让李兀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肏骚逼和屁眼的,李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镜子中那两根粗大的阴茎进出自己两个淫穴的景象,爽到极致。

“好棒,两根一起。”

李兀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其他男人看了眼红,凑过来吻他的嘴唇,两根舌头探出口腔淫靡地交缠在一起,李兀淫水不断地被操得喷溅在地。

戚应淮低头吻他的唇角,说李兀就是骚到骨子里了,就是喜欢被他们一起干,以后他们都一起干这个脏逼烂逼好不好。

戚应淮的持久力惊人,干了近二十分钟李兀的肉逼后,又将阴茎抽出来,想插进那个湿润的屁眼里,可是却被江墨竹抢先了,李兀突然舔了舔嘴唇:“一起……一起进来吧……”

四个男人动作顿了顿,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李兀仿佛已经化成了吸食精液的妖精,脸上失神的笑容也愈发艳丽,他伸出细白的手指插进自己那还吞了一根鸡巴的逼口:“一起插进来吧……不要吵架。”

见是李兀主动要求,谁还会不答应的,四个男人红了眼睛,将他肏到浪叫不止,骚逼和屁眼汁水齐喷,过于紧致的刺激让四个男人很快射了出来。

射了的男人坐在一旁围观,看了一会儿,性欲又来了,凑过去又吸李兀的奶。

那晚李兀做了男人们的鸡巴肉套子和肉便器,小腹被射得就像怀了几月的婴孩,两股同样强劲的精液把屁眼和子宫灌得满满的,鸡巴还没抽出来,缝隙里已经开始在滴落着精水,看起来淫靡极了。

最后李兀被几个男人围在一起,浑身被弄得一塌糊涂,鼻间吸入的是浓郁的腥膻味,他仰着脖子亲吻着每个男人的性器,露出痴迷的笑,像是他从前他在书里看到那些有些生殖崇拜的原始人的行为,将自己身体乃至灵魂都献祭了出去。

那是一晚狂欢夜,李兀快被男人们玩烂了,浑身好痒,要命的痒,他沉溺在本能的快感中,只是下体再也硬不起来,精与尿都不受控制地往外淌。

他跟每一个男人接吻,说着好爱他们,他只有一副身躯,却要吃力地容纳着四个男人的欲望和爱。

他是几个男人共享的妓女和妻子,是欲望和圣洁的矛盾体。

那一场情事后,李兀在家躺了两日,他生气,更气自己被男人一操就什么都忘了,男人们赔罪的礼物快堆积如山,李兀才给了他们一个好脸色。

他们说是吃醋了,怕李兀又勾搭上一个小五,李兀生气,觉得这几个男人都觉得他就那么没下限,然后他们齐刷刷被李兀扣了二十分。

戚应淮开始入职军部后就开始忙碌起来了,所以休息的时候,就格外黏李兀。

黏人到什么程度呢?

李兀干什么都得跟着,吃饭洗脸刷牙,甚至上厕所都要从后面抱着他,像只大型犬类从后面把李兀圈住,抱着蹭着闻着窝在他颈窝里,好像李兀身上有什么他能嗅出的味道,像只小狗似的滚来滚去。

他在撒娇,在向自己的爱人撒娇,李兀拿他没办法。

有一次戚应淮在向李兀撒娇的时候被江墨竹撞见了,戚应淮匆匆赶回军部训练后。

江墨竹就学着戚应淮的样子,捧着李兀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神一直盯着李兀,小声地说:“你相信我吧,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李兀还是个闹别扭的表情有些绷不住。

男人们那方面需求很大,有时候李兀一心软,任由几个男人抱着他弄,就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大多都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