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被折断羽翼就是一种侮辱,李兀又气又怕,身体也没有力气推开江墨竹,他内心有一股被支配的恐惧,声音沙哑地不行。

江墨竹看他都吓得快哭了,不停地摇头。

他像抚摸一只小宠似的温柔地揉搓李兀的发顶,状似轻柔地道:“以后只有我喂饱你好不好。”

李兀哪里敢说出反驳他的话,缩着脖子哆嗦点头。

江墨竹像被李兀可怜兮兮的惨样取悦了,掰着他的下巴,带着不知何来的笑意:“你知道我取你的血做什么吗?”

李兀呆呆的。

“我要让你离不开我,以后只有吃我的精液才能活下去,如果背着老公去偷人的话,会很痛苦的,开心吗?”

李兀这下是真的回不过神了。

什么叫只能吃江墨竹的精液?他想不通,也想不到怎么有这样可能。

李兀脑中警铃大作,却乖巧地回话说:“……开心……”

江墨竹掐着他的脸颊夸他,轻轻吻在他嘴角:“真乖。”

李兀想不通江墨竹是什么意思,索性不想了,他在惶恐之中江墨竹也没有拿着刀子在他身上划拉,而是给他吃一种白色的药丸,偶尔给他注射针剂,反抗也没有办法。

一转眼李兀就被江墨竹关了半年,这半年李兀住在这牢笼般的房子里,被江墨竹圈养着,江墨竹给了他一台没有连网的平板,上面下着很多游戏和一些电视剧。

李兀一开始还挣扎过想要逃跑,被江墨竹发现后,饿了他两次,李兀就屈服了。

魅魔本来就是一种骨头比较软的生物,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他表现得很乖顺,会跟江墨竹撒娇讨要一些打发时间的东西,一盆绿植或者书,付出的代价就是敞开身体任男人进入,这对于魅魔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江墨竹偶尔会怔怔地问他喜欢他吗?

李兀犹豫了一会说喜欢啊,主动抱上江墨竹的腰,说最喜欢老公了。

江墨竹在短暂的沉默后会淡淡地说小骗子。

李兀觉得江墨竹有病,说不喜欢他肯定也要生气,说喜欢他又不买账,他原本没有什么哄人的天赋,这点都是被生生逼出来的。

直到有一天李兀原本正在玩游戏,闻到一股塑料被烧焦的味道,江墨竹急匆匆地打开门进来,打开锁链和李兀手脚上的链条,将一条毛巾打湿了,塞进李兀手里:“不知道是哪里着火了,捂着口鼻,我带你出去。”

李兀闻言点头,就在他们要出去的时候,门外不下一双脚步声逐渐逼近。

江墨竹脸色微变,然后下一秒实验室内就闯入了不少人。

而其中不乏李兀的三位的熟人。

江墨竹一直把李兀藏在实验室的地下室,这里外人不能进入,所以一直没让人查到李兀的行踪。

戚应淮混进来点燃了楼道里的垃圾桶,触发了烟雾报警器,趁乱带人冲了进来。

李兀眼睁睁看着江墨竹被戚应淮他们按在地上揍了一顿,他想让他们住手,商时序和徐宴礼却过来查看他的情况。

商时序将他拥入怀里,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头说没事了没事了。

李兀目光盯着在地上捂着腹部喘息的江墨竹,把脸埋进商时序怀里:“我不要在这里了,带我走……”

徐宴礼看着不远处的锁链,微眯起了眼睛。

李兀被带出地下室,脸上全是茫然,他太久没见过阳光,整个人更白了,被裹着毯子,像足了受害人的姿态,被安置在车上,李兀说想自己静一会。

徐宴礼此刻心里曾经对李兀有再大的怨气也心软了,贴心地把车门关上说他们就在外面。

戚应淮将心里那股一直压抑的怒火都发泄在了江墨竹身上,江墨竹跟他的战斗力相比,处于完全被压制的状态。

“你他妈胆子肥腻了吧,把人关起来搞这么恶心的一套。”

唯一没有搞过囚禁的戚应淮显然道德底线还比较高,另外两个都不太发表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