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兀有些纠结,他好不容易从江墨竹手里逃出来了,真的要回去吗?继续过那种没有自由的生活。

可是没有食物他会一直虚弱下去,甚至会影响寿命,所以他几个月了仍旧在这里不愿离去,作为一个魅魔,前辈们从来没有留在一个男人身边的先例,李兀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有一天民宿里来了一个人,来人戴着墨镜,身材高大,虽然身上穿得休闲,可是身上的气质明显跟这乡镇风景格格不入。

那男人摘下墨镜,扫了一圈问道:“还有房间吗?”

李兀原本正趴在柜台上逗弄着小猫,闻言抬起头,和不远处的商时序目光对上。

老板说有,要几间。

商时序像是没有察觉到李兀的目光,说要一间,老板问他大概住多久,商时序说无期限。

老板给商时序开好房间之后,就让李兀给他带路。

李兀走在前面,他走到房间门口,然后说到了。

商时序拿着钥匙打开门,然后看着李兀说进来坐坐:“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聊聊。”

李兀犹豫着走进去,却在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商时序牢牢抱住。

“知道我找了你多久,花了多少金钱和时间吗?”

李兀想挣开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很久没有进食过了吧,看得见吃不进去的滋味是不是很难受。”

李兀身体一僵,商时序亲他的脸侧,急促的呼吸喷在李兀脸侧。

“江墨竹果然有一手,但是看着那些向你献殷勤的男人,我还是很不爽,知道你饿了,所以我来了。”

下一秒李兀就察觉到一根针剂打进了他的侧颈里,商时序舔着李兀白皙的侧颈说:“宝贝,以后饿了,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你跑不掉了。”

“我们会一直这么抓着你,这辈子都无法摆脱,到死都要和我们在一起。”

有那么十几秒李兀意识一片空白,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商时序正伸出手指一点点描绘着他的轮廓,李兀仿佛能闻到商时序身上有香味传来。

“你……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商时序抱着他的腰说:“没什么,只是一些改变你食谱的东西而已,毕竟有些东西吃了对身体不好,所以以后要改掉那个习惯。”

李兀有些听不见他说什么,突然商时序偏过头狂热亲吻他,李兀身体因为亢奋而颤栗,因为他重新有了进食的欲望。

李兀主动勾住商时序的后颈,高仰着脖子,看起来圣洁又淫荡,他主动扭起了腰,蹭男人放在他屁股上的大手,撅着臀跪坐在男人身上,掰开自己的阴唇,流水的花穴去吞吃那暴怒狰狞的阳具。

商时序的手在他身上不断肆虐着,掐得他奶白的身体上布满指痕,李兀挺着腰自己坐了下去。

巨大滚热的粗茎一寸寸抵进软肉里,又粗又长,像永远捅不到底,李兀爽得直叫。

全插进去后,李兀只自己动了几下,就被商时序压在他身上,不断地冲顶着,像是李兀撞坏了,下头的水随着商时序蛮横地动作溢出来,淫水都打成白色的水沫。

李兀浑身虚软,大张着腿任由商时充满力量地进出,不停地呻吟着要被插坏了,下头绞得商时序死紧,不久后就在李兀穴里射出了一泡精水。

泄完后的商时序趴在李兀身上勾着吻他,李兀还要,他饿太久了,商时序被激得头热,把他抱起来,骑乘位来了一次,李兀跨坐在他腿上,被插得大张着嘴口水横流。

第三次的时候,商时序把人抱在了狭小的浴室,李兀被抵在墙上几乎是无意识地被抱插,最后被抱着出来的时候,李兀都快晕过去了,还夹着双腿不让男人洗掉那些精水。

商时序骂他小骚货。

第二日林楚澜看见李兀面色红润,他亲眼看见夜里李兀推开了一间房,靠近之后,能听见里面传来的那仿佛浸了媚药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