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不管不顾:“我就要去,你们都已经把我弄得什么都不像了,太过分了。”

李兀越说越委屈,眼泪汪汪的,徐宴礼把他抱起来,抽纸擦干净他脸上的泪,他亲李兀的脸颊:“别哭了,你乖一点,好好听话,就让你去好不好。”

李兀闻言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嗯了一声,慢慢止住了抽泣。

事后李兀甚至听见过他们争吵,戚应淮说徐宴礼总是要当那个好人,他难道看不出李兀一直渴望离开那他们圈养,如果有那么一次解开束缚自己锁链的机会,他一定会毫无犹豫地离开。

徐宴礼说他知道。

江墨竹和商时序在一旁也一言不发。

戚应淮气急败坏说是他们甘肃他的,野生动物不受人类的驯化的,它们只听从自己本能的驱使,可能屈服于人类的意愿。

它们只是把喂养行为当做一种机会,一种获取食物的途径。

江墨竹淡淡道:“这么几年,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喜欢吗?”

戚应淮看着一直以来被认为理智而冷静的江墨竹有一天也会如此异想天开,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想,他刚想嘲讽。

商时序却开口道:“让他去吧,不会出什么事的。”

戚应淮说万一出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