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现在后悔了吧。”

戚应淮委屈道:“你放屁,你别说他坏话,我没后悔,我就觉得他一点都不在乎我。”

孟文州听着戚应淮话里的涩味,真想不到面前这人是跟他一起长大不可一世的戚应淮。

酸得要死。

从前戚应淮少年不识愁滋味,哪里有这种怨夫情绪。

本来孟文州听说戚应淮的对象是个比他大上八岁的男人的时候,还觉得戚应淮只是一时上头,如今想那个男人是真的有些本事,让戚应淮这么死心塌地。

这他妈也太邪门了吧。

他本来对那老男人真没兴趣,如今是真的想见见到底长得怎么个勾人法。

“他不听你的,教训教训不就完了吗?他该不会真踩你头上了,你可是戚应淮啊,你们家是他还是他说了算。”

戚应淮:“他那么弱……当然是我,不过他确实欠教训。”

戚应淮心想,那就在床上教训李兀好了,确实,他实在太惯着李兀了,他就该让他知道,自己才是他的男人。

他才是家里说一不二的人。

怎么能让李兀说什么就是什么。

戚应淮越想越觉得自己先躲出来的行为真是太失策了。

前两天他也是故意的,他就想表达自己很生气,可李兀一点眼色都没有,没有他在还睡得挺香的,一个人好像也活得挺自在的,丝毫没有失去他的失落,戚应淮更生气了。

他凭什么让李兀清闲得逞,戚应淮想,他才不要一个人不痛快,果然要回去干一干李兀才解气,他就要烦他。

他带的猫舌颗粒避孕套还没开封呢,李兀让他气大得很,就用身体偿还吧,他今晚决定就用一打套子,他要让李兀晃动自己屁股,扒开自己的臀穴,撑开逼缝,求他进去。

戚应淮这么想着,鼻腔有些热,他把酒杯放下,跟孟文州说回去了。

孟文州叫了他几声,都没叫住戚应淮。

他摇了摇头。

戚应淮打开房间的时候,里面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给李兀打电话,也没人接。

以往他回来的时候,李兀都是安安静静地靠在床边的沙发上看书或者抱着枕头看纪录片。

“去哪里了呢?”

戚应淮去了李兀可能会去的地方找李兀,都没看见他的人影。

去了三层的餐厅,戚应淮拿着李兀的照片问侍应生见过他没有。

侍应生:“……啊,他天天都来吃饭的,不过今天好像没有来,晚餐的时间已经快过了。”

戚应淮刚要离开,就听见身后人小声说:“这个帅哥跟那个穷酸鬼认识……”

戚应淮黑着脸回头扣了扣桌子,对着那名侍应生道:“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的舌头拔了,如果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那侍应生脸色一白,被吓得大气都不敢。

戚应淮找遍了甲板和所有李兀可能会在的地方。

电话也打不通。

戚应淮开始慌了。

祁怜是商时序的秘书,他跟着商时序好几年,负责商时序工作和生活方方面面的事物。

商时序身边都是美人,没人不知道商时序对身边人的外貌很看中,他就是单纯的颜控,对人的标准很高,除了对一个人例外。

面对这样一个多金英俊的男人,祁怜一开始的确也动过心,不过商时序从来没有对他有过别样的意思,而且商时序这样妖孽的男人,不是他能够征服的。

他给他的年薪很可观,所以祁怜几乎是随叫随到,毕竟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祁怜敲开商时序的房间,他正看着什么视频,祁怜瞥了一眼商时序今天的状态,他还穿着浴袍,大概刚醒,没戴眼镜,那股锋利感展露得更强烈,浴袍堪堪遮住胸口,他将长腿叠放在桌子上,整个人透着一丝慵懒。

祁怜开口说:“戚家的小少爷说他的伴侣不见了,要求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