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触碰到戚应淮的视线时擦着头发的手一顿。

“你不去……洗澡吗？”

戚应淮将手机扔在一边，单薄的黑色短袖布料将紧绷的肌肉暴露无疑，肌肤滚烫，他声音都带着一股沙哑的震颤拂动人的耳膜:“过来。”

李兀听话地上前，却被戚应淮单手搂近。

戚应淮随即不松不紧一勒，李兀就单腿跪在了他面前，手撑在他肩膀上，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戚应淮仰起凸起的咽喉。

李兀以为戚应淮不想洗澡，谁知下一秒他就吻上了他的下巴处：“商时序干过你多少次？”

李兀吞吞吐吐地：“……不……知道。”

戚应淮哼了一声：“徐宴礼呢？”

李兀害羞到了极点，这种事他怎么知道，又没数过，几百次，上千？应该是有的吧。

戚应淮见李兀不说话，就知道次数肯定不会少，不由咬牙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