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没反应过来,徐宴礼就脱下了他的裤子俯下身含住了他的下身,李兀是按照双性发育的,尺寸跟徐宴礼他们比并不乐观,但也不算太小,但他的性器很漂亮,颜色很浅,被徐宴礼含进嘴里那一刻时便直直地挺立起来。
李兀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徐宴礼还用手指搅弄着他的花穴。
“啊……”李兀收不住声音,头皮一阵一阵发麻,太爽了,脑袋里什么也想不起了,“不……不要……”
徐宴礼却动得越来越快,李兀大口喘着,他难耐地挺动着身体,手指紧攥着床单,裤子和袜子一直被他蹬到了脚后跟,前端和后面都流出了水,花穴和后穴一缩一缩地瘙痒起来,胸口起伏着,爽得眼泪也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徐宴礼看见李兀的反应,知道他是要高潮的了。
“唔……我要射了……你……”
徐宴礼闻言没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吸,李兀尖叫一声,射在了徐宴礼嘴里。
徐宴礼没有一丝犹豫地吞了下去,然后又往下吸吮上了李兀的花穴。
室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透光亮,只能看见床上的模糊轮廓。
细密的汗,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纠缠在狭窄温暖的被窝里。
两人肉贴着肉在被子底下缠绵,李兀浑身瘫软得如一摊泥一样让徐宴礼顶。
徐宴礼灼热鼻在他后颈,烫得李兀浑身发麻。
“留下来吧。”
李兀泪眼朦胧,他不说话,徐宴礼就搅得他一股麻意顺着脊椎骨往上爬,逼得他不得不开口:“……不要。”
然后徐宴礼就把人做晕过去了,顺理成章地把人留了下来。
戚应淮回到家的时候,手里还拎着李兀喜欢吃的一个牌子的蛋糕,谁知道卧室里没人,找了一圈都不见人,他骂了一声,喃喃道:“早知道就把他干得不能下床了,脚都软了还能跑。”
说着就给李兀打电话。
谁知道一道电话铃声是在沙发角落里响起的,戚应淮看向那个方向:“……手机都没拿?”
戚应淮开着车到李兀的房子时,他打开门之后,屋内也是静悄悄的,戚应淮头皮顷时炸了一下。
“操!人呢?”
戚应淮气势汹汹地开着车往回的时候,李兀被徐宴礼喂了一点水,闭着眼睛偏着头说不要了,徐宴礼把水放在一边手指噗呲噗呲地又往他的肉穴里抽插着。
大晚上的,已经是下班的时间,物业还得帮着一个住户调监控。
那位住户脸色很难看,人很年轻,他说他老婆不见了。
那工作人员内心想,这么急干嘛,他老婆还能跑了不成。
直到电梯时间一点点往回调,调到下午4点,只见电梯内的确有个年轻清秀的男子下来,然后只见没过多久,那个男子又出现在了电梯里,但是此时有另外一根男人搂着他。
那物业的工作人员小心看了一眼戚应淮,原来不是老婆跑了,而是被戴绿帽子了。
门被人大力拍着。
徐宴礼隔着门警惕地问了一句谁,而后就打开了猫眼。
见到门外的人时,徐宴礼皱了皱眉。
“……有事吗?”
戚应淮:“徐宴礼,开门,不然我今天非把你这扇门给你破开不可!”
徐宴礼靠着门:“那你破。”
“操!李兀是不是在你这!”
徐宴礼缓缓隔着门道:“好像这是李兀自己的时间,当初我们是有签一份互不干涉条款的吧,李兀去哪里是他的自由吧,你难道想破坏掉吗?”
戚应淮以为真的是李兀自己自愿跟着徐宴礼走的,毕竟电梯的监控也很难看出李兀是被强迫的,只能看到他们的确很亲密。
“……其实我不太懂李兀是怎么看上你的,毕竟你这样的……孩子,李兀真的喜欢你吗?”
戚应淮:“你什么意思!”
徐宴礼幽幽道:“好好珍惜剩余的时间吧,毕竟我也从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