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只有出去做义工才觉得不那么压抑,可他会想起商时序睡的那个女人,他生孩子的概率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商时序那么执着于后代,如果有一天真有个孩子上门,他如何自处。
他只能去求商太太,放他离开。
商太太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狠角色,原本就不太接受商时序娶个男媳妇回家,她没少挑刺,可李兀给他看了商时序偷吃的照片,一时有些复杂,她不喜欢李兀是一方面,这事的确是她儿子做得不对。
商太太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李兀说,他欺负你,你就那样被他欺负。
李兀一副小媳妇模样,不敢说话。
商太太让他别管,于是让人伪造了一份李兀重度抑郁症的诊断书。
商时序只知道自己老婆一直不开心,甚至他费尽心机去讨好他,都没让他开心得起来,他去咨询了专业人士,知道了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商时序那段时间一直琢磨,那些可怕的字眼在他脑子里不断浮现,他夜里看着睡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的人,面上覆了一层粉,也不像以前那般爱亲近他了,睡着了都是自己裹在角落里,商时序只能在他睡着了,把人抱过来,旁人养媳妇小情儿,都是越养越亲。
只有他越养越生分。
商时序心想,怎么在徐宴礼跟前的时候,就是脆生生水灵灵的,在他跟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商时序不想承认自己养得不好,可是人一旦想法被带偏,细枝末节都是罪状。
李兀照常过日子。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商时序观察着他每个行为,并且都跟生病挂上了勾。
李兀看电视,被感动得掉眼泪,商时序心里一咯噔。
切菜受伤在商时序眼里都是在自残,他让人把家里所有锋利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李兀叹一口气都能让他提高警惕。
李兀偶尔半夜醒来,商时序穿着身冷冰冰的西装就守在他身边,吓了他一跳。
看着李兀对着外人笑得特别开心,商时序心情复杂,李兀最多的时候,就是在他怀里抽噎着哭,一身白白的皮肉被他弄得红红,肉穴挂浊精,色情得要命,一按肚皮还往外流,李兀害羞得夹紧腿,怕自己漏了出丑。
商时序很喜欢李兀身上那份的腼腆和羞涩。
对他简直是最致命的催情药。
可商时序一想到李兀生病这点,连干李兀的那点兴致都没了,心疼地摸摸他毛茸茸后脑勺,心里很难过,李兀是不是真的不愿意跟他待一起。
于是商时序难得没用那不正经的腔调,而是正色道:“兀兀,如果我放你一段时间你会开心吗?”
李兀已经习惯了商时序的发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如今这么正常,他突然恍惚就觉得是不是真的要结束了。
“……会的吧。”
李兀其实也不确定,可是他说出这话的那一秒,他还是觉得很难过。
“好。”
那一晚两个人都像做最后一次那样投入,李兀简直是把自己敞开了让商时序插,身上软绵绵跟化开的一滩水一样,被商时序硬按着深捅两下,把尿都捅出来了。
湿漉漉的被褥里,精液味、逼水味跟尿味混在一起,李兀两条大白腿无力地抽搐,一点神智都没有了。
商时序是想着,要有很长一段时间当和尚了,这一次不得好好过把瘾,感受到李兀的主动,商时序又觉得很值,等李兀病好了之后,他不得爽死。
李兀也是想着,反正都是最后一次了,就让商时序好好爽一次,以后他们的生活就再也没有交集了,这样想着他用小逼夹紧了商时序的性器。
那晚多疯狂,李兀让商时序射了一次之后,就穿上了平日里商时序要缠他很久才会穿校园jk情趣制服,几乎是免脱直入,裙摆太短,白色的腿袜堪堪挂在小腿处。
李兀浑身羞耻,坐在床上双腿忍不住夹紧,脸上已经泛着红潮,眼中的水光盈盈欲滴,清纯又淫荡,看得商时序简直性欲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