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出来。
他暂且只能耐心等待。
在此期间,郁岸悄声问右手:“面试官,给我夹带枪了没?”
地下铁虽然不公开允许干员佩枪,但这么大的公司,背地里不可能连武器库都不设吧。
右手摇了摇手指。
“厉害的畸核呢,像之前山羊角那种能打的?”
右手发了一下呆,没听懂的样子,可能脱离躯干的肢体智商有限,理解不了太复杂的词汇。
郁岸叹了口气:“那你会干什么?”
右手用食指和中指站立在地上,拇指和小指向上翻卷成人类无法达到的弧度,向郁岸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
“算了。”郁岸抓起右手,让它安静趴在自己肩头,“你最好很能打。”
隔壁的白门再次被推开,男医生走了出来,沿着右手走廊离开。
郁岸背靠白门,用目镜观察男医生的动向,等穿白大褂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蹑手蹑脚推开白门,后背贴着墙壁挪进了隔壁。
一走进来就被刺鼻的臭味冲了满脸,那是一种由消毒水和汗臭混合在一起的恶心气味,熏得郁岸睁不开眼睛,仿佛走进了半个月没打扫的牲口棚。
美容室中央的升降床上,平躺着一座肉山,数不清的交缠的导管连接在层层叠叠的皮肤间隙,药液正沿着透明导管不断充入皮下,一些针孔已然肿胀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