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的病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赵老和姜行止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间房间里,温浅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而裴宴洲则在另外一张床上呼呼大睡。

赵老气呼呼的正想将床上的裴宴洲给薅下来,被姜行止眼疾手快的给拖出了病房。

“你干什么?孩子睡的好好的。”

“干什么?他将浅丫头给喊走,却弄的浅丫头躺着回来,他还有脸睡!”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呢?到了那里宴洲那孩子自己都一刻不停的转着,更别说浅丫头还是一名医生了,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就不错了!”

赵老张了张嘴,最后只能颓然闭上。

谁说不是呢?

只是他觉得,阿浅是那臭小子带走的,可回来时阿浅却差点丢了半条命,他下意识的便将这份责任归咎到那臭小子的身上而已。

姜行止直接拖着他坐了下来,“好了好了,别一惊一乍的,别吵到他们。”

刚才他已经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温浅虽然送来的时候凶险,但是现在已经没啥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