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冷眼看着他们,“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惧。

他们转头便撇下地上的女人想要往另外一边跑,可不管他们怎么扒拉门,门都纹丝不动。

“救,救我......”

地上的女人白着一张脸,想要站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只能蠕动着往前,想要跟上两个男人。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两人转头,恶狠狠的看着裴宴洲和温浅。

这时乘警也赶了过来。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上次见过的刚子,余洋和阿正。

“老大!”

几人看到裴宴洲,行了个军礼,又朝温浅点点头。

此时温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趟回去,裴宴洲应该是有什么任务在身的。

否则也不会这三人也在车上了。

“我怀疑这三人应该是拍花子的,好好审审。”裴宴洲对过来的乘警道。

“是!”

乘警三人给脱押了出去。

其实,若不是裴宴洲有任务在身,裴宴洲还真想将几人给放了,然后顺藤摸瓜将他们背后的势力全部一网打尽。

现在,只能将人给了乘警,希望当地的公安可以好好的查一查这伙人吧。

“我们会回去前面的车厢吗?”温浅道。

“算了,行李都拿过来了,我问下列车长有没有卧铺,有的话给你补一张票。”

“老大,我去我去,您在这等着就好了!”

刚子拉着两人便出了车厢。

“哎哎哎,我说你自己去就自己去呗,你拉着我干什么?”余洋被刚子扯着,不满的囔囔着。

刚子和阿正对视一眼,皆摇头,“榆木脑袋!”

刚子几人回来的时候,列车长也跟着一起过来和裴宴洲打了招呼。

又将几人都给换到了卧铺的车厢。

温浅当天晚上好好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中午,几人吃完饭没多久便下了火车。

这次回来是温浅临时想着要回来的,写信和姜行止说一下是来不及了的。

家里也没有电话,所以温浅回来并没有人知道。

“我先送你回去吧。”裴宴洲几人不知道从哪里找了辆车,一下火车余洋就去开了一辆小车过来。

温浅摇头,“你有正事先去忙,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裴宴洲不由分说将温浅的行李放到了车上,“有事也不急这么一会。”

又将副驾驶的车门给拉开。

温浅没办法,只能上了车。

不过车子进不去家里的巷子,所以几人送了温浅到外面的路上后,便匆匆先走了。

温浅提着箱子,等几人的车子走了,这才往家里走去。

到了家门口,温浅刚掏出钥匙要开门,却忽然发现家里的门锁好像换了。

她皱眉。

看了几眼门锁后,温浅还是试着将钥匙给插进去试了试,果然不行。

温浅退后了几步,皱起了眉。

“阿,阿浅?”隔壁的邻居刚提着一个木桶出来,看到站在门外的温浅,不确定的的喊了一声。

温浅转头,“大娘!”

邻居大娘一看,放下了手里的木桶,“哎呀,真的是阿浅回来了!”

她看了眼温浅的房门口,直接将温浅给拉到了自己家里,“阿浅啊,你回来可去看了你干爹了?”

温浅心里一凛,“我干爹怎么了?”

大娘面色恨恨的,“你走了之后,你家的富贵也被你干爹接走了。”

“后来他偶尔隔个几天还会过来一趟,每次来还会给我们这些街坊邻居送些东西过来,让我们平常也多看顾一下你家里。”

“这不,前几天你家果然有人上门,先是一直喊你,等确认你家里没有人之后,竟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