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只怕身体会受不住。

余洋开了三间房。

温浅带着富贵一间,裴宴洲带着伤员一间,余洋两人一间。

进入了房间后,温浅正伤脑筋的时候,发现有人敲门,并且送了一套衣服过来。

“同志,这是我们原本准备给服务员的新工作服,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啊,您可以先穿着。”温浅知道应该是裴宴洲去前台说过了什么,便道过谢,拿着衣服去洗澡了。

洗完头和洗完澡,温浅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之前一直在车上,两天两夜同一个姿势,还真是疲惫不堪。

温浅换上了服务员的衣服后,将自己的衣服给洗了,又用衣架给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