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忘州光听着司溟的声音就觉得舒服,好似惊吓也被抚平,他回忆:“我觉得那不是纸人的本体,不然也太弱了。”

他嫌弃地“啧”了声,小声道:“吓人的本事倒是厉害。”

司溟立刻道:“胜之不武。”

“你是一个人过来的?”

“下人告诉我顺着长廊走,尽头就是婴儿房,”司溟指尖挠了挠沈忘州掌心,吸着鼻子轻声道:“那长廊真可怕,我心里想着师兄,才坚持走到了最后。”

沈忘州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责备也说的和哄人似的:“下次不要冒险了,这里太邪门了,万一遇到危险我不在你身边,谁来救你?”

司溟极其自然地点头,乖顺依赖地与他肩膀相抵,笑意浅浅:“我以后不会和师兄分开了。”

沈忘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