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疗伤呀。”
“我……”沈忘州紧张地巡了一圈,发现鲛人一切正常,才深吸了口气,语气平缓了些许:“奸细或许是江照雪,我昨晚感受到他屋内的灵力波动了,但是‘媒介’我不确定。”
江照雪恨他恨到骨子里了,甚至不需要多么严重的控制,只需要施加一点点暗示就会成为一颗绝好的棋子。
沈忘州又后怕又恼怒,合上刚被他撕开的衣襟,咬牙:“那只破鸟想干什么?明知我伤不着你,还”
“你可以。”鲛人忽然说。
“我”沈忘州一愣,指了指自己,“我可以?我,能伤了你?”
鲛人勾唇点了点头,握住他手腕轻轻一扯,他就扑进了对方怀里。
懒倦的嗓音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祭可以杀了我,只有你可以杀我。”
沈忘州半晌没有说出话,他已经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