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花蕊口,被天子的龙根撑成透明肉洞,满是龙精的馕袋,狠命低着驸马的花蕊口碾磨,抽动着想要塞进,被捣肏到靡烂发烫的屄腔中去。
“太……太烫了……呃啊!!”
靡艳的屄肉被龙根烫得抽缩不已,驸马不能视物的剔透瞳孔,映着天边圆月,抖颤的身躯隐在香雾中,微阖的唇瓣被吸咬得肿胀发麻。
氤氲出胭脂的高挑眼角,滴下一滴泪珠,划过瑰潮的艳容,滴落在印满吻痕的锁骨之处。
“我是谁?嗯?”
胯下不停的天子,紧紧把人箍抱在自己怀中,力道之大,像要把人生嵌进心口,薄唇颤抖着落在驸马被泉水打湿的乌黑发丝上,一路滑下,隔着贴服在身躯上的透明素纱里袍,温柔地舔咬上水蜜桃尖的乳尖。
“哼……”
双目不能视物,感官极其敏锐的祝乘风,无助的挺动一下狂颤乱扭的腰肢,穴腔内的捣肏狂猛暴戾,身前的乳尖却被温柔对对待。
尖利骇人的快感,和蚂蚁啃噬般的酥痒,两相冲击,让他凄艳哀鸣一声,被箍抱住的上身猛然弹起,直往紫玉铺就的泉岸边窜去。
埋首舔吸粉嫩奶尖的贺兰决,怕他受伤,急急抬头,粗喘一声,全身巨力汇集到龙根之上。
“噗嗤”一声巨响,天子龙根深凿进被磨出细逢的屄心,悍猛的龙根暴胀,巨力挑起驸马绯粉淫颤的身躯。
恐怖的巨力之下,只凭深入屄腔的龙根,龙根就把人生生肏上了泉岸。
“啊啊啊啊啊!!!!”
被一击狠肏顶上泉岸的驸马,瞳孔放大,高扬的羽睫抖如蝶翼,腰肢猛然弓成拱桥。在覆在身上的天子一刻不停的狂暴的抽插中,长腿死死绞紧天子的雄腰。
屄心嫩肉带着窒息的拖吸之力,把深凿入屄心的硕大的龟头狠狠咬住,嫩肉如千万个吸盘同时狂吸,想要榨取出龙精。
“祝乘风!祝乘风!!”
如野兽发了狂的贺兰决眼眸猩红,一把抬抱起落在紫玉岸上的肉臀。胯下抽动了几次,龙根都没能抽出屄腔分毫。
滚滚汗珠,滑过有着扭曲伤痕的宽阔脊背,在他腰眼发麻中,被咬住的龙根顺着屄心拖咬之力,又往更深处凿去。
“我好喜爱你……”温柔缱绻的爱语,隐散在激烈的交媾淫响中。
已然忍到极限的天子,在最后的冲锋时,凤眸溢出扭曲爱欲,看身下抖如银鱼的驸马,手指颤抖得握不住手中的椭玉。嘶吼一声,又抬高那抖出肉浪的臀瓣,沉腰打圈,带动着龙根在驸马的屄腔内碾磨旋转。
“握着它!握紧它!你才能知道我是谁!”
“……呃啊”
一声长长的凄楚呜咽,被肏到喘不过气息的驸马,摇头躲避着天子落下来的掠吻。
眼底水雾巨散成的颗颗泪珠,随着巨力撞击的动作飞散而出,祝乘风侧过潮红发烫的脸颊,难耐地轻蹭着微凉的紫玉泉岸。
本应映照出圆月的剔透瞳孔,却突兀印入了一个周身漆黑,手握弯刀的修长身形。
骤然和那双怔然狐狸眼对视上的钟淮安,死死压抑住自己的粗喘,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却隐约察觉出了一丝异样。
那双被迫染上情欲的瞳孔,似乎不能视物?
钻心摧肺的痛楚,让头脑昏沉的钟淮安彻底清醒过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一个泰安,仗着自己的身份,强逼祝乘风缔结婚约。
一个天子,圈禁驸马,现在还强逼驸马交欢!
什么公主!什么天子!!
映照着人影的瞳孔上闪过一道寒芒,已被肏到失神的祝乘风却毫无所觉,在激烈的交媾和噗嗤啪啪的肏屄声中,双臂和长腿猛然绞紧身上滚烫坚硬的伟岸身躯。
“啊啊啊啊啊!!殿下!哼……”
殿下?
这声哭喊,让拔刀欲砍向天子的钟淮安愣在原地。
祝乘风以为现在和自己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