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动几瞬,又被身前的宽阔胸膛,牢牢禁锢在了婚床之上。

“不要了!!呃啊!!!啊啊啊啊”

“乖一点,乖一点,我再入得重一些,驸马就不难受了!”贺兰决被又吸又咬得屄肉裹得发狂,用无法挣脱的悍猛巨力,把人钉穿在自己身下,抽动龙柱,狠命夯击起来。

“太深了!哼殿下!!唔……”

透粉的修长手指,难耐在空中抓握几下,就被人抓扣在了头顶。承受着粗暴肏弄的祝乘风,眼尾洇红,悲鸣般呜咽求饶,可贯穿的动作因为那句“殿下”而越发狠戾。

险些被肏断气息的祝乘风,恍惚间又记起伏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泰安,而是天子。

抽缩痉挛的穴腔,受惊般绞紧。一面想要把龙根挤出穴腔,一面又裹着龙根往屄心更深处吸去。

“咕叽咕叽”声越来越淫靡,眼中染上血丝的贺兰决,先是整根抽出龙柱,带出大股晶莹香甜的蜜汁。等备受凌虐的蕊口缩小到极致,又猛然掰开淫抖的肉臀,暴胀大几圈的龙根,悍猛夯凿进娇嫩痉挛的屄腔。

被带出屄腔的大股蜜汁,被捣肏得四溅开来。

可怜的滴挂在肉浪翻涌的靡红臀瓣上。

“不!放过我!!放啊啊啊!”咬紧唇瓣不肯再出声的祝乘风,在生挨了数百下狠肏后,再次崩溃求饶起来。

“还叫殿下吗?”贺兰决把祝乘风折在胸膛上的双腿向两边掰开,伏身用自己的胸膛,狠碾着那可怜挺立的嫩粉乳尖。

雄腰如打桩机般撞击出残影,薄唇却又缱绻温柔的去亲吻,那印满齿痕的唇瓣:“驸马的淫泉,都滴在身下的大婚衾被上了。”

蜷缩起玉白脚趾,难耐磨蹭着身下鸳鸯衾被的祝乘风,好几息后才反应过来天子说了什么。

难堪不已地摆动头颅,带动着汗湿的乌发,勾描贴服在靡艳色欲的侧颊,和拉出优美线条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