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双手,小心捧起祝乘风的脸颊,爱怜摩挲几瞬,又猛然把他趴伏在地的上身拉起,箍抱入怀:“驸马,不要怕,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别怕……”

“……哼!”

身前紧箍的怀抱,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息。身后箍在腰间的手也越发用力,被兄弟二人前后夹击的祝乘风,闷哼一声。敏锐感觉到身前的贺兰池,状态非常诡异,一哼之下他便紧紧咬住了唇瓣。

跪立在祝乘风身后的帝王,看着二人如交颈鸳鸯般紧紧相拥,心口钝痛下,也不顾肩上流血的剑伤,高速抽插着暴胀龙根的同时,从后钳起祝乘风深埋进贺兰池肩侧的脸颊,低喘着逼问:

“回家?慈渡是要回哪个家?是回和朕一起树下戏鸟,一起温泉欢愉,一起共赴春宵的那个家吗?”

上身染血的帝王,似是非常不解,在“咕叽咕叽”肏穴声中,纠正着官袍散乱,肉臀乱扭的驸马:“慈渡,那不是你的家,那是公主府啊。”

“……哼……唔。”

被迫抬起脸颊的祝乘风,被身后悍猛的动作,撞击得身形颠蹿,又被身前人铁箍般的手臂,牢牢箍按在怀中。

万般折磨下,雾气缭绕的眼眸,骤然对上了贺兰池没有一丝人态的眼神。

“哼啊……”袍领敞乱,露出隐约胸膛的祝乘风,失声惊喘,难堪之下想要偏过头去,可身后的帝王却紧紧钳住他的脸颊,不允许他闪躲一分。

“驸马?他在说什么啊?”垂目和怀中人对视的贺兰池,像是不能理解眼前的情形,也不理解自己兄长的话语,颤抖的薄唇,小心印吻在祝乘风染出胭脂的眼角,又落在那满是唇印的唇瓣上:“驸马?他在说什么?嗯?他在说什么!!”

“慈渡,告诉他吧!”狂猛凿击的龙根,被穴腔里的嫩肉吸裹到发痛,贺兰决仰头粗喘几息,单臂猛然用力,把扑趴在自己弟弟怀里的人,大力箍向自己:“慈渡,朕要你亲口告诉他,我们晨时共起,夜间同榻,日日欢愉,情浓似海!”

“不!!不是哼!!殿下!!”前后夹击的二人同时用力,都想要把祝乘风箍进自己怀中,大力争夺之下,胯下狠力夯击的龙根,“噗嗤”闷响,破开了屄心上的一条细缝。

钻心的巨痒,从穴腔深处冲击向全身。受到惊吓的嫩肉,死死咬住在屄腔内猛凿狠磨的龙根。

一股热烫蜜汁,裹着催情的浓香气息,淅沥浇淋在了硕大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