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池啊啊啊啊!”

莹润透粉的脚尖紧紧蜷缩又放松,祝乘风挺动胸膛大口喘息,可胸前那双作乱的手,却揪磨得他乳尖发麻发烫,前后夹击之下,高扬的眼尾流出滴滴泪珠,再也捱受不住,崩溃求饶:“唔……啊啊啊好胀……我没有……啊啊啊贺兰呃啊!!放过我!!”

“我放过你?谁放过我!!”神情扭曲的贺兰池,箍紧祝乘风疯狂颠扭的腰肢,狂暴抽插数百下,龟头碾磨着屄心细缝,怒吼着逼问:“这里有没有含过野男人的肉棒!”

“没有!!哼啊……”被龟头烫得肌肤绯粉的祝乘风,凄哀摇头,上挑尾睫上悬挂的泪珠,被他甩得飞散出去。

“有的,慈渡,你忘了吗?你每天晚上都含着朕的阳具,含得那么深,裹得那么紧,你怎能说没有呢?”身后的帝王,拖扬起驸马瑰潮泪湿的脸颊,低头粗暴吻上那嫣红饱满的唇瓣,声音含糊地刺激着已经彻底兽化的胞弟:

“慈渡的穴腔深处,有一汪怎么也流不尽的淫泉,朕每晚都抵磨着那口淫泉入睡,晨时便被淫泉那浓香的气息唤醒。”

“……唔……”

不是的!不是的!钻心透骨的痒,让祝乘风想要求饶,可身后帝王狂暴掠吻的唇舌,却把他的一切求饶和呜咽都堵在唇间。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贺兰池,紧紧盯着被兄长掰扬起脸颊强吻的祝乘风,剧痛的脑海,已经处理不了眼前的情景,只能挺动着胯下如刑具的肉柱,更快更深得凌虐着层峦抽搐的穴肉:“我要把野男人射进去的精水都磨出来!我要把驸马的屄腔,都肏干成我的肉棒的形状!”

“……唔……”绯色的官袍碎布,因为大力撞击的动作,彻底从驸马的身躯上滑落,几缕濡湿的乌发,从凤翎玉冠内散下,勾绕贴服在那淫艳至妖的侧颊上。

眼神迷乱涣散的驸马,口腔中塞满帝王狂猛扫舔的舌头,连凄楚的哭腔都不能泄出分豪,淫颤的肉臀间,大力进出着一根狰狞骇人的巨棒。

“咕叽咕叽”充满血腥气息的殿内,猛然炸开一股香甜的淫汁。

冲击进心口的情欲香气,让两个本就疯狂的野兽更加狂乱。

眼中布上血丝的帝王,在镇压着驸马掠吻的间隙,抬眼瞥了胞弟一眼,看他已经疯魔,殊无人态,知道自己等待的时机已至。

为什么泰安就能光明正大和驸马在一起,为什么自己和驸马相爱就是天所不容,他在驸马心中,早已不是圣明之君了,那他怎能容忍泰安和驸马继续相处和睦。

他不是好人,那泰安应该比他更恶劣才是。

衮服一片狼狈的帝王,手臂肌肉隆起,伤口血肉模糊,可他却没有痛觉似的,凤眸紧盯着祝乘风,从后把住他挂在扶手上的双腿,猛然把人悬空抱起。

“啵”声巨响,贺兰池粗硕的肉柱,被迫退出紧到窒息的屄穴。

“啊”上翘的龟头,狠戾擦过层峦挤压的嫩肉,被凌虐到潮吹的屄腔,疯了般抽搐蠕动,被身后人悬空抱成小儿把尿之姿的祝乘风,崩溃哭叫一声,几欲昏死。

“噗嗤……”帝王挺着暴胀到滴出腺液的龙根,在那被肏到靡红的花蕊口剧烈收缩时,龙根狠贯入穴。

一刻不停,狂风骤雨般凶狠捅肏了起来。

“不!!!”已被肏出淫态的驸马,胸膛弹跳一瞬,就被身前欺身压来的身躯镇压了下去。

“驸马,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被人剜去心尖之肉的贺兰池,两步绕过座椅,胸膛挤压着祝乘风挺起一瞬的胸膛,粗鲁的舔吻起那媚态横生的脸颊。

燥热唇舌一路向下,吻过修长汗湿的脖颈,又一口吸上了染上血迹的乳粒。

“贺兰!!哼啊!!!”狂猛而至的情欲,让祝乘风哀戚挣扎。

吸磨着乳粒的贺兰池,大口粗喘,血红一片的凤眸,骤然落在了那被龙根顶出淫荡凸起的腹部上。

“轰……”头脑刮起刀刃利风,贺兰池举拳大力捶打两下剧痛的头颅,染满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