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依靠不得,祝乘风便想和海盗周旋,看准时机再行逃脱。

“……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海盗自然不是呆瓜,并不透露岛的方位细节。

“才不稀罕知道呢……”祝乘风扯扯唇角,即使眼眸亮亮有着求知神态,可嘴却不饶:“我去了肯定三天饿九顿!”

这自然又是一番拉扯,几番探测不到细节,又感受到抵在腹间的铁棒越发放肆摩擦,隔着肚腹,挤压的深入屄腔的玉柱,在甬道内插送不休,带动着臀间尾巴摇摆。

情香撩出,祝乘风知道此时再不脱身,后果不堪设想,便作出天真懵懂之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

起身感到鞋袜微湿,抬眼看去,远离深泉的对岸,便有兵卫燃起的篝火,他只要从深泉游过,到达对岸,便能脱困:“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随意挑起话头,转移着匪盗的注意力,祝乘风一步一步挪向泉下:“啊!不许扯……哼,我的尾巴!”

“你同意和我回岛了?”匪盗灼热到能烫伤人的目光,紧紧盯着祝乘风绿袍下,一探一摆的毛茸尾巴尖,忍耐不得伸手抓住。

看尾巴在自己掌中调皮摆动,一时喜爱到了极致,想要从尾巴根到尖,抚摸一遍,又怕时间耽误太久,引来兵卫,便哑声道:“你这样太过勾……惹人注目,你先把尾巴收起来。”

已经准备入水的祝乘风,手指猛地攥紧,一时以为匪盗发现了尾巴为假,等了片刻才知道自己多想了,心念急转,一时想不出对策。

“那个……能不能先别收,让我再看看。”身后响起期待又满含欲望的声音。

“好啊。”绷起的身躯放松,祝乘风转身把匪盗按躺在泉边,自己分开双腿,骑跨在了腹肌明显的雄腰上,感受到匪盗一重再重的呼吸,

掀起官袍下摆,衔咬在唇间,把整个尾巴都露了出来。

“你太……太不知羞耻了。”眼中射出幽暗光芒的匪盗,嘴上着般,眼睛却恨不得看得再深一些。

祝乘风面上恼怒,一把抓过被匪盗握在掌中的尾尖,又把整根尾巴抱进怀中,小气得不许他再看,再摸。

这个根尾巴实在太大,又是按照祝乘风的身形等比例来制作,像是天生就长在他臀间,半点看不是作假之尾。

如今被这么一抱,尾根重量推动着露出屄口一点的玉柱,往更深处凿去,巨大的尾根,自然遮挡住了臀间被撑至骚圆的屄蕊,流出的淫水,也被绒毛吸收,让撩溢的情香。不至于立时就让人失去理智。

这是一根,让祝乘风时刻不能忘怀远在京城那二人的尾巴,就像亲手给他塞进玉柱,又亲自给他带上尾巴的帝王所说,他要祝乘风在每一个呼吸,玉柱的每一次摩擦,尾巴的每一次摆动时。

都能深深记起他,永远忘不了他。

就像是祝乘风临行前,绘在躯体上的梅花。唇舌印上的情痕能够消散,但特制的朱砂金墨,却是让祝乘风即使一天洗三遍身,都擦洗不掉的印记。

除非他回到京城,用特质药水擦洗,不然就得带着这一身艳痕,度过一生。

如此癫狂,病态的帝王,怎么能不让祝乘风惧怕,在经历过一回,私自取下玉柱,便塞不进穴腔的恐惧之后,他也就再不做挣扎反抗。

即使远在江南,也日日带着玉柱,狐尾。

如今的狐尾,却成了助他脱身之物,就像他即使厌恶,也离不开,反而要依赖尾巴的重力,去拖拽深凿的玉柱。

现下更要假借尾巴,骗过匪盗脱身回岸。

被按躺在泉岸边的匪盗,痴迷望着骑在他时身上的狐妖,想要说话,嗓子却哑到发不出声,眼中不自觉露出缱绻炙爱,深深看着骑在他身上的人。

腰间的革带被解开,他除了绷紧肌肉,和不可思议的隐隐期待,再做不出任何抵抗。

就那样愣愣看着人把他的革带一端,打个死结,系在了泉边,被水冲出一点的地下树干枝脉上。

手中动作一完,祝乘风波动着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