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腰狠沉。
手臂粗的爆筋肉蟒,破开娇嫩紧缩的嫩屄,狂猛入腔,再一瞬拔出,带出一串四溅的淫水珠子。
“啊啊!!”蕊口刚被龟头撑成骚圆肉洞,腔内屄肉还没反应过来,龟头又一瞬抽离,蕊口只能极速收缩。
一瞬缩到极致,又被蛰伏在洞口的巨蟒,撑展破开。
“咕叽”“噗嗤”
来来回回几十下。
督查使早被折磨的淫躯乱颤,腰肢狂扭,他想要怒骂,可唇间却被匪徒狂暴的舌头,堵的只能泄出呜咽气音。
抬手攀住匪徒的脖颈,手指在那绷起的背肌上,划出道道指痕,糊满掌心的浓精,滴向指尖,又随着指尖乱抓,交错挂在了,背肌被抓出来的红色痕迹上。
“不舒服吗?是这样做的吗?”
额头汗珠滚落的钟淮安,也并不好受,他从没有过情事,只在暗处窥探祝乘风的时候,才知道世间还有这种情欲之事。他想要给祝乘风极致的爽快,想要和他共攀情潮,就用自己理解的技术。
折磨着他,也折磨着祝乘风。
龟头被抽缩的蕊口咬出了一圈咬痕,他却忍着剧痛,任旧一瞬猛捣进半个龟头,一瞬又赶忙抽出,用自己理解的方式,为靡红的嫩穴进行扩张。
“……进来!整根进来!!”趁着钟淮安痛问的间隙,祝乘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被折磨的眼前雪花乱飘,也知道此刻已是阻止不了。
两害取其轻,只能挺起臀瓣,迎合着巨蟒的凿击,几乎是急切的催促:“进来!哼啊啊!不要出去!!”
“不行!!你会受伤!”兽血沸腾的钟淮安,克制住了巨蟒自主往里凿击的惯性,被腔洞内高热的嫩屄,吸裹的额头暴起青筋,却还是执意要给祝乘风扩张:“不要怕!我把洞口扩开,你就不会受伤了!”
就算今天把祝乘风肏死在榻上,那圈洞口也是扩不开的,在又生挨了数百下的捅开,又退出后,透明的蕊口不见松口。
反而像是绷紧到极致的橡皮圈。
就那样死死箍住,已经被咬到肿起来的龟头上。
淫躯开满艳花的督查使,上身挂满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珠子,点点白浊,溅在繁丽盛开的花瓣上。
像是花瓣上的露水,也像奶尖上的乳汁。
颤抖悬挂在奶尖尖上的白珠,随着淫躯颠颤,一路滑落向人鱼线紧绷的腹部。
满是吻痕的双腿大开,支岔在匪徒雄腰两侧,小腿线条拉伸到完美的弧度,脚尖蜷缩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