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前几日他便无理闹,要吃这个,玩那个,以为会闹的钟淮安,下令靠岸,去补给物品。

没成想他竟是做了十足的准备,他要什么,都能全力满足。

这两日,他便换了个法子闹腾。

海上的清水,极为珍贵,大多都用于饮用。

那他就偏偏要一日洗五六次澡,每次都耗费很多备用清水。

以往他都是一日洗两次澡,十几年来从没改变过。

骤然多加的洗澡次数,就洗得他头晕目眩,生起病来。

作天作地,都没能闹的钟淮安下令靠岸,这一生病,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罩着钟淮安外袍的祝乘风,打横横在钟淮安臂弯间,抱的姿势一旦让他不舒服了,那必然是要大作一通的:“都怪你!!害我生病,让我难受!”

“好,好,都怪我!我以后把祝乘风一日只能洗两次澡,刻成家训,挂在床头,日日警醒!”

看人不想在自己怀中待了,钟淮安赶忙把人放下,细心系上那外袍系带,又捧着人亲了几大口。

“上岸后是到了哪里啊?有没有医者?”祝乘风乖乖让他亲了几口,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