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便起身,贺兰池却按住他的肩膀,身侧天子也搁下御笔,伸手牵来,和他十指相扣:“让他自己去。”
贺兰池剑眉一厉,一把打向自己兄长牵向驸马的手:“你不在你的皇宫待着,为什么要来我的公主府?”
又从后拥住他相念刻骨的人,呼吸着日思夜想的气息,委屈控诉:“驸马,你太坏了,不但忘了我,还让别的野男人,来我们的府邸。”
祝乘风被他抱的喘不过气,轻哼一声:“没有忘了你,陛下来这里也是处理公务。”
“那你刚刚为什么把我当成别人!?”贺兰池疑心大起,一把抱起他的驸马,就往书房内侧的玉榻走去:“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被别的野狗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