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古铜色的大掌,轻松圈握住绑着脚链的瓷腕,把濒死蹬踹的脚,又抓回了垂幔遮挡的空间。

凄楚的哭求骤然响起,榻上撞击的力道也跟着加大。

巨大的玉榻,几乎要被撞击散架。

鲛绫垂幔从内被人死死攥住,又脱力般放松。

殿内的手臂粗的烛火,已经烧下去了大半。

空气中的甜香越发浓郁。

舞动的垂幔突然大力掀开,蒙着眼的美艳少年,逃命般滚下玉榻,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一刻不敢停歇,濒死往前爬去。

乌藻黑发,遮住了他线条完美的脊背,却遮不住深陷的腰窝,和腰窝内一颗艳红的朱砂痣。

合掌可握的细腰,塌陷出凄美的弧度,饱满的臀瓣却高高翘起,因为爬行的动作,印满指痕的臀瓣左右摇晃,荡着淫乱的肉浪。

晶莹的水流,和浓稠的白浆,从他的隐秘的蕊口流出,蜿蜒过淫粉细颤的大腿内侧,拉着丝的滴落在爬行过的地毯上。

爬过之处,流下一路淫靡的痕迹。

垂下的鲛绫,已被彻底掀开,大股浓香溢出,榻上的三个男人,完全是原始的兽性和野性。

他们全身肌肉完美,身上有久经战场的伤痕,和荷尔蒙爆棚的雄野气息,他们俊美的面容已完全狂乱,眼神落在逃出他们身下的淫妖身上。

被那淫艳透骨的姿态,刺激的眼眸赤红。

“要跑去哪里呢?”

三个男人下榻,狂爆的气息袭来,汗珠从他们胸肌上滚落,铁腹紧绷,胯下的巨棒,颜色紫红骇人,棒身绕满青筋。

简直不是人能长出来的器官,倒像是野兽的性器,三根怒胀的兽棒,水光一片,显然是轮流进出过屄穴,被屄穴里的淫水,淋成了着骇人的模样。

他们把爬动的少年包围起来,垂下野兽目光,上下巡视着少年遍布情痕的躯体,得不到疏解的兽棒,怒胀拍打,上翘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被身下人刺激得,马眼翕张,滴出腺液。

“好烫!!”

雄性灼烫的腺液落在腰窝和臀瓣上,烫的祝乘风死死攥紧地毯,高翘的肉臀狂抖,滴在上面的腺液缓慢滑落,把臀肉烫出了一道艳色的痕迹。

几双大掌同时伸来,把他从地毯上捞起,他踉跄站立不住,绑着脚链的腿,被人抬高,挽在了臂弯间。

淫颤的腿大大打开,糊满白浆泡沫的蕊口暴露出来,硕圆的龟头,粗暴破开嫩屄,贯穿进了屄腔最深处。

“呃啊!!!”

凄艳的呜咽,听得另两男人气息粗重,他们前后围拢,把少年完全圈在了中间,几双大掌同时抚摸,粗暴的捻弄着少年娇嫩的乳粒。

毁天灭地的巨痒,凌虐的祝乘风发疯挣扎,可他如今单腿站立,身前身后,都是不可撼动的野兽,万般挣扎,也只是把手搭在身前野兽的肩膀上。

随着捅肏越发狂爆,颤抖的指尖,在绷起肌肉的肩膀上,抓出了道道红痕。

他越抓,肏弄的力道就越疯狂,他再也挨受不住,身躯如银鱼般痉挛,腹部抽痛,一道水柱,从无可射,也软不下去的玉茎领口喷出。

粉红的琉璃玉茎,硬起贴在腹部上,体内肉棒进出凶狠,顶肏的腹部鼓起,玉茎也随着起伏,透亮的水柱喷出,场面淫靡到了极致,刺激的三个男人额角青筋绷起,没有了一丝人性。

“好会喷水啊!快喷,再多喷些!!”

贺兰池打桩机一样挺动着腰腹,勾过祝乘风扬起的脖颈,疯癫舔吻而上,燥热的唇舌,在脖颈上印上朵朵情欲之花。

“咬死我了,驸马的这口淫穴越肏越紧,是不是想要把肉棒咬断?”

“唔!!轻点啊啊!”

眼前蒙眼的鲛绫,已经被泪水完全氤湿,祝乘风眼前朦胧,脑中嗡鸣。

滚烫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烫化,悍猛的力道,把缩成一团的屄肉,整个碾展烫平,不留一丝缝隙。

胸前揉捏的手,粗暴的让他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