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抽臀,腺液飞甩,灼烫的腺液烫得祝乘风腰肢乱扭,贺兰池单手几乎都要固定不住,听到驸马急喘哼问,他驱动肉棒抽打臀瓣的动作不停,出口就是荤话:

“有啊,地牢里有很多人要看着驸马挨肏呢。”

“把骚屄对准围栏的空隙!我要肏你了。”

“贺兰池!!你唔啊……”粗俗的荤话,听得祝乘风心头温怒。

他的脸颊氤氲着瑰粉,眼睫狂颤,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挣扎良久,也因恐惧这方牢笼,而始终不敢睁眼。

身后人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低笑一声。

说出的话比堪比魔咒,钉进了他混乱的脑海。

“驸马,你的骚穴出水了。”

“你看,你已经习惯了肉棒粗暴的对待,肉棒还没插进骚屄,骚屄就已经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

不,不是!祝乘风阖紧双眸,手紧紧攥着围栏,心中大乱,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尾处也沁出泪珠。

他想反驳,可隐密的穴腔内,嫩肉相互蠕动挤压,即使没有肉棒捅入,也汩汩流出了淫水,淫水被紧缩的蕊口堵住,流淌不出。

但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腹部紧张抽紧,总有一滴淫汁挤出了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