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池急问一声,根本等不到驸马回应,就猛挺雄腰,巨硕肉棒“噗嗤”夯进了潮喷不绝的嫩屄中,带着要彻底肏坏驸马的巨力,全力夯击。

滚烫上翘的龟头,粗暴顶开紧缩成一团的屄肉,一瞬间就夯进了嫩屄最深处,龟头一下下凿击着屄心翕张的细缝,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娇嫩的屄心怎么能承受住这悍猛的撞击。

痉挛着张开小口,狠嘬上了暴虐的龟头。

嫩屄心凶狠的嘬力,嘬咬的贺兰池吃痛闷哼一声,双手更加用力的攥紧了驸马狂抖的腰肢,即使是把人囚困在这一方牢笼内,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着钻心蚀骨的不安。

他要凿破驸马的吸盘嫩屄,一直进到驸马的心里去。

肉棒越肏越狠,几乎是把祝乘风插在肉棒上狠肏,他几乎都要被插的昏死过去,双手死死攥紧坚固的围栏,才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几十下的猛凿,肏出了堵在玉茎内宣泄不出的精液,祝乘风眼底泪雾朦胧,脸颊瑰艳到了诡异的程度,身后穴腔喷水不绝,身前玉茎激射精液。

身后的贺兰池急喘着凑近他的耳边。

侵占他身体的同时,还要攻破他的心房。

“肉棒刚插进来,就能把驸马肏到前后齐喷,驸马的淫穴就适合裹男人的肉棒。”

“不!!!”他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层峦的嫩屄越裹越紧,几乎到了肉棒不能抽动的地步,贺兰池钳侧过驸马的脸颊,吻掉他脸上的泪珠,挺腰夯击嫩屄,继续用言语洗脑:

“承认吧,驸马要是不淫荡,怎么会被人关在牢笼里,用壁尻的姿势肏驸马的嫩屄?”

“驸马的骚屄暴露在围栏的空隙间,又被固定着动都动不了,是不是来个男人都能肏一肏驸马的嫩屄?”

羞耻和怒气,让祝乘风身躯颤栗,他努力眨掉眼底的水雾,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却被一刻不停的夯击肏的撞击的神魂飞散,眼中始终聚不了神,他听清贺兰池的话,巨大的恐惧,却让他身躯紧绷,嫩屄痉挛高热,死死咬着暴虐的肉棒不放。

“嘶!”

嫩屄的狠嘬,咬得贺兰池邪火大盛,他钳过驸马的脸颊,盯着驸马妖到骨子里的淫态,心底生出扭曲的快意。

又被梦魇般的嫉妒腐蚀了灵魂。

他更为暴虐的夯击驸马的嫩屄,每一次的贯穿,都带了十足的疯劲,语气也更为癫狂:“是我肏得驸马舒服?还是那两只野狗肏的驸马舒服?”

“那两只野狗看到驸马被摆成壁尻的模样,怕是要疯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都来抢你!他们都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粗暴交媾的淫乱声响,在昏暗的囚牢中一刻不绝,祝乘风脱力背抵在囚牢的围栏上,臀瓣翘出围栏,被摆成壁尻的姿势狂猛贯穿,他眼眸渐渐半阖,昏沉的脑海中循坏着贺兰池的羞辱。

身躯激荡颠蹿,他死死攥紧两侧围栏,眼底水雾汇聚成水珠,又被撞击得飞甩而出,眼前的景象却逐渐清晰。

透不进光的牢笼。

不可挣脱的坚固围栏。

穴腔里再次胀大的肉棒,和身后贺兰池似疯似魔的痴狂,都是他心底最深处的噩梦。

自从被关进这牢笼,他就不敢睁眼直视他的噩梦,如今他逼迫自己睁眼,直视这昏暗的牢笼。

还是克制不住产生了恐惧。

贺兰池一瞬就发觉了驸马的异常,他雄腰不停,侧头舔吻上驸马的侧脸,看着驸马盈满春情的瞳孔,望着囚笼上方的一扇小窗。

他顺着驸马的视线看去,那扇小窗,慢慢透进了一点光线,驸马才终于喘过了气息,唇瓣微张,吐息香靡

“终于……要出太阳了……”

贺兰池动作猛停,他察觉到什么,心头慌乱,手臂伸进围栏内,把驸马死死箍在自己怀中。

“祝乘风,我好爱你。”

这次他的驸马没有回答。

仍旧望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