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依旧潮喷不绝的人,来到亭边。
“刷啦。”帷幔被天子撩开。
一切见不得人的深宫秘辛,彻底暴露在日光之下。
“放下啊!”
微风抚来,喷水的淫穴受惊痉挛。
“喷吧,驸马的淫穴光天化日下喷出淫汁,把这方天地都染上驸马的气息。”
双腿被分得更开,靡媚的屄穴也淫浪敞露,身后贺兰池克制不住的癫狂声音嘶哑传来,刺激着因羞愤愈发灼艳的权臣。
因为暴露在幕天席地下,太尉因紧张艳躯紧绷,蜜桃浪臀激颤,划出弧线的淫汁渐渐停歇,靡媚的蕊口处,偶尔滴落几滴花露。
花露坠在花蕊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天子勾了一截散着浓香的银丝在手中,抬手对着天边的阳光细看,又钳起太尉的脸颊,和那双盈满春潮,却殊无情爱的狐狸眼对视。
他们都是执拗刻骨的人,一个想要强求来一份回应的爱意,不惜用皇权筑笼也要把人囚困其中。
一个把帝王的痴爱看作束缚的枷锁,不惜一切想要挣开束缚,冲破牢笼。
天子强作出的温和神情下,透出几分掩藏不住的晦暗,祝乘风此刻也不想让自己太过势弱,浑身颤栗仰靠着贺兰池,和天子对视,积攒了几分力气,出口的喘息不再是气音,甚至牵起唇角,露出了个笑容来:
“……陛下,为何这样看臣?”
“朕在看慈渡的双翼是否覆满了羽毛,何时会振翅腾飞。”唇上印来一吻,气息交换,天子语气带笑,似是玩笑。
祝乘风心神骤然紧绷,吻得气息不稳,还是不自觉露出防备抗拒,他的变化,天子自然知晓,但他沉溺在痴缠的吻中,只作不觉。
“怎么了驸马?”贺兰池对祝乘风的反应最为敏锐。
驸马被加深的吻,吻到轻声喘息,回答不了他。
贺兰池冷眼看了眼和他的驸马接吻的皇兄,抱着驸马大步后退,朝一吻落空,神情骤沉的皇兄冷嗤一声:“你还是不要接触我的驸马,我都怕驸马会被你过了什么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