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一步,几乎要抵上屄心的那条细缝。
腹部抽紧到极限,隐有抽痛,他颤栗惊喘,身躯弹跳一瞬,脖颈蓦然仰起,泪雾朦胧中,对上了站立在椅背后,不知垂眸看了多久的钟淮安。
看到那双狐狸眼倏然睁圆,怔怔流下泪珠的模样,钟淮安眼底有了血色,他早已隐忍到了极限,却不去管胯下快要爆炸的肉棒,而是俯身凑近祝乘风耳边,魔障般低语:
“昨夜的喷泉很是好看,小狐狸要不要再喷一次呢?”
“……不要!!!我不行!钟淮安啊啊啊!!贺兰池!不要这样呃啊!!”
混沌的脑海记起昨夜的性事,祝乘风崩溃挣扎,混乱之中喊了钟淮安的名字,舔穴舔出狂态的贺兰池面色阴沉下来。
大掌固定住瓷粉溅满淫珠的腿根。
把即将潮吹,而一挺一挺的嫩屄,吃出了“咕叽咕叽”屄肉翻涌摩擦,屄水直流的淫乱景象。
“不行也得行!这口淫穴今天必须喷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