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的骚穴离了男人可怎么办?请废婚约?哈!!抛弃了我,你又要去勾搭哪只野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让你哪里不满意吗?你造反时的那一剑没有杀了我,竟然又想抛弃我!你怎么能这么无情!”

贺兰池原先想用羞辱的浑话来气驸马,说着说着自己却先痛断肝肠,他眼底发热,有了泪意,眼眶赤红。

看着竟似要滴出血泪来。

大掌毫不留情掌掴在挤压出来的臀肉上,“啪啪”的掌掴声中,驸马抑制不住颤喘,腿根细颤。

这丝颤意,如同道道钢丝。

紧紧缠绕在贺兰池的心脏上,收紧,再收紧。

他用阴鸷目光注视身下驸马,企图寻找出驸马对自己的一点点温情。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双剔透含情荡波的狐狸眼,除了被他强迫沾染上的春欲,竟是没有一丝一毫入心的情意。

好像今天不管是谁这样对驸马,他都会是这样身陷情欲牢笼,心却寂静无波。

他做尽一切,都掀不起驸马心中的情爱波澜。

他好恨,恨世间的一切,恨真心被负。

他好爱,他的爱只汹涌流向无心无情的驸马。

爱与恨交织,胸口传来毁天灭地的痛楚,贺兰池周身如被阴云笼罩,他掩藏起满心的暴戾,最后给了驸马一次机会。

也是给自己搭了一条从地狱重回人间的阶梯。

“我们成婚这许多年来,你有爱……有喜欢过我吗?”他想说爱,又知会自取其辱,便问了“喜欢”二字。末了,又加了一句:

“哪怕是一点点的喜欢呢?”)Q更新60柒⑼⒏伍一⑨

“没有。”

祝乘风回答的干脆利落。

这个问题都不必过心去思考,就能给出答案。

他对幼年贺兰池的遭遇有过怜惜。

对他有过政治同盟的心心相惜。

也对他守边斩敌有着敬佩。

唯独没有过动心的情意。

话散,暗室一时静到可怕。

连时而的“滴答”水声也停滞下来。

他的回答,斩断了最后一丝重获自由的机会。

也斩断了贺兰池从地狱重涉人间的希望。

“嗬……竟是连一丝喜爱都没有……”贺兰池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身躯却晃了一晃,他重复了十几遍这句话,字字都带上血腥之气。

接着一点点抬起头,从上俯视祝乘风,慢慢拉开他的长腿,释放出了胯下巨物,如此关头,他的面上一丝表情也无,深看着同样面无表情的祝乘风:

“也好,也好……我求不来情爱,但你也永远逃不出这座牢笼,你会永远在我身边,永远……永远……”

“世上没有永远之说……啊啊滚开!!!”

贺兰池的噩梦变成现实,对于祝乘风来说,这座宫殿一样,昏暗又牢不可破的暗室,何尝不是他的噩梦呢?

因为上个世界被囚禁过的可怕经历,他最怕失去自由,也最怕这种牢笼束缚。如今身在噩梦之中,心惊之下,把恐惧化作利刃,再次刺向已经很不正常的贺兰池。毎鈤膇更p海棠伍⒋伍73六0伍

“这桩婚约怎么来的,你我都清楚,贺兰池,你不要骗着骗着,把自己也给骗了,我们何曾有过真心恩爱的时刻?”

抓在腿根处的大掌猛地用力,祝乘风闷哼一声,还未动作,就听上方传来嘶哑到不正常的狂笑:“哈哈哈哈!!驸马好一张利嘴!好一把利刀,就是不知驸马身下的这张嘴,是不是也这般利!!”

疯癫的话音刚落,暴胀的巨棒就对准了娇嫩屄口,“噗嗤”巨棒入穴,带了狂猛的力道,一瞬就捅凿开了紧缩抽搐的屄肉。

“……啊!!!”祝乘风身躯弹跳一瞬。

凄叫刚出口,就被他死死咬唇止住,他不要再求饶了,他不允许自己在这暴虐的肉欲下哭着求饶!

龟头失控撞击上屄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