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乘风躲开抓来的手掌,手指抵住贺兰池的胸口,一路下滑到他腰腹之处,拉着紫纹里衣的束带,欲扯不扯淡声询问道:
“那殿下可做好洞房花烛的准备了?”到了这般地步,他就看惯爱演戏的贺兰池,该如何收场。
贺兰池眼底蔓上血丝,被手指划过的地方,酥麻一片,喘息几声:“祝慈渡,你真是要把我的魂都勾了去~”
他再也忍耐不得,双手猛然攥住祝乘风的腰肢,把人按坐在自己腰腹处,邪肆一笑:“驸马既这般主动,想来应是准备好了!”
因着这番动作,祝乘风月白里衣散开了些,露出一片瓷釉透粉的胸膛。他眼底透出一抹微讶,垂眼看着贺兰池嘴角勾起的邪笑,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事态发展有些出乎意料。
还未等他想明白,贺兰池为何不怕暴露身份。
腰臀处突然抵上来一根灼烫硬物。
感受到祝乘风身体微僵,那根硬物非但不怕被发现,反而隔着衣物,在他身后顶蹭起来。
祝乘风长眉微凝,单手钳住贺兰池的下颚,盯着那双泛着幽光的凤眸:“殿下,臣今日有些不适,恐怕不能侍奉殿下了,”
话落,便挣开腰间紧攥的手掌,迈下床塌,转身就走。
贺兰池剑眉高挑,以为祝乘风是发现了自己的男儿之身,才借口躲避,薄唇勾起,翻身一跃,手臂缠上祝乘风的腰肢。
烛影晃动中,如仙似妖的绝色驸马,被男扮女装的新婚公主,抱压在了婚塌之上。
贺兰池逼视着身下的祝乘风,嗅着那丝缕勾人的幽香,喉咙干渴不已:“如此秘辛之事都被驸马察觉,那我怎能就这样放驸马走呢?”
“殿下和臣婚约已成,臣自当为殿下遮掩身份。”祝乘风眼眸微眯,躲过喷洒上来的灼热气息。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完全被人压制的感觉。
贺兰池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让他回忆起了那些刻意遗忘的记忆。
贺兰池鼻尖轻蹭着,祝乘风衣领处露出的修长脖颈,下身胀到发痛:“既然婚约已成,那驸马更应该履行驸马的职责啊~”
抵在腰腹处的硬物愈发放肆,祝乘风声音微冷:“臣并不喜男子,还请殿……唔……”%綆新裙澪⑨⑸1八玖
话未说完,贺兰池便眉眼一厉,单手握住祝乘风双腕压至头顶,低头便亲上了那饱满的唇瓣。
霸道的吻,不容拒绝的落下,贺兰池舌尖强硬撬开咬合的牙关,舌头裹挟着狂暴的气息,在口腔四处扫荡舞动。
“……唔……贺兰……”祝乘风摆动头颅,舌尖推拒着在口中肆意扫荡的舌头。
两人舌尖刚一相触,贺兰池便如被雷电劈中神魂。身躯紧绷,眼眸发红,野兽一样吸吮住推拒的舌尖,汲取汁液一样,把嫩红的舌尖吸吮的绯红发麻。
被这番粗暴蹂躏的祝乘风,忍耐不住,支腿屈膝,就要顶上贺兰池的腰腹,还不待他蓄力动作,修长双腿就被大力掰开。
贺兰池强硬挤入祝乘风双腿之间,一面强压着人粗暴亲吻,一面挺着硬胀不已的下身,抵在祝乘风腰腹处,狎昵顶蹭。
“我的好驸马~你怎么处处这么好,处处这么香啊~”贺兰池神情痴狂。
“哼……”
狂暴之极的掠吻,让祝乘风呼吸不畅,白到透明的脸颊,染上一抹薄粉,唇瓣因为大力的征伐,一缕银丝,从闭合不住的唇角坠落。
“刺啦……”月白的里衣被暴力撕开。
“贺兰池!”被人完全镇压在下,让祝乘风心头蒙上阴影。因他大力挣动,喜袍凌乱铺散开来,如瓷玉雕就的修长身躯,完全敞露出来。
几缕乌黑的发丝,蜿蜒缠落在瓷白的锁骨处,发尾略过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落在了如水蜜桃尖尖一样,粉嫩的乳粒上。
因骤然被敞露在空气中,两粒乳尖俏生生打着颤,虚虚搭落在乳粒尖尖上的发尾,被带动着扫刮几下。
轻微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