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我好疼,你亲亲我好不好?”

这些伤疤早都不疼了,可如今被祝乘风这样一问,迟来的委屈,铺天席卷了贺兰池的心口。

祝乘风仰头喘息几声,垂眼对上贺兰池期待祈求的目光。温柔的唇瓣便落在了那双凤眸上,又一路向下,主动印上了贺兰池颤抖的不已薄唇。

唇齿间泄露出清透又温柔的安抚:“殿下,有臣在,你以后便不会再疼了。”

听清这句话的贺兰池,如被惊雷劈散神魂。委屈散去,胸口处被满腔的爱意填满。

凤眸微阖,滚烫的泪珠,顺着俊美的面容,滚滚而下。

[祝慈渡,你果然是来渡我的。]

圆月皎洁的光芒,给白玉铺就的台阶渡上一层华光。

甲胄之声轻响,公主府领头军卫,腰悬佩刀,抬手打了个手势。

已经退至极远的军卫,又退出了五丈远。默不作声朝殿门行一礼,齐齐转过身去。

公主和驸马的新婚夜,实在过于猛烈,让驻守的军卫们,从廊下退至院中,又再退至院门。

停歇了许久的殿门,又开始被撞击地摇晃起来,只不过这次的撞击,明显温柔许多。

跟随军卫,一退再退的侍从婢女,皆都红脸低头。

温雅绝艳的驸马,在床笫之事上,竟如此凶猛放浪,也不知自家公主,能不能经受住这般狂猛的索取。

皇宫内

“铛……”空远的晨钟敲响,天边朝阳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