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陛下。”
“咳……”落坐于一侧的沈砚,面色涨红,惊讶看向一派风雅的祝乘风,以为刚是自己幻听。
“那朕就等着驸马绘就的春色图。”宣泰帝低沉的声音,紧逼而至。
祝乘风抚袖执棋,并不答话,心神似乎都被棋局吸引。
气氛一时微妙下来。
“咳……”沈砚轻咳一声,寻找话题道:“驸马裹袭着香风而来,让人闻之心旷,不知我可否厚颜讨得驸马所用的香方?”
雅正而坐的祝乘风身型一僵,几乎要维持不住淡然的神色,好几息后才道:“尚书令太过客气,待我抄得香方后,便送至……”
“看棋!”天子沉声打断二人对话。
“嗒”声轻响,透粉指尖挟着的棋子落下,被一方围至死路的棋局,再起变化。
“咦?”观棋的沈砚惊讶看向祝乘风,他万没想到他会去走这一步,这步棋虽险,却能撕开围困一角。
宣泰帝紧跟落下一子,道:“泰安可是带驸马去了子折殿?”
“子折殿?”垂眼解棋的祝乘风,抬眸看向帝王:“殿下并未告知臣殿名,这个殿名是否太过……”太过于不吉利了。
“这是寄托了先帝期盼的殿名。”宣泰帝凌厉的凤眸紧盯进那双狐狸眼,“朕早知驸马聪慧异于常人,只不知驸马对于孝道何解?”
一侧的沈砚看向祝乘风,心中担忧。先帝苛待陛下和公主的事,是个禁忌,所有人轻易不敢提及,如今陛下主动问起,不知驸马如何破解。
祝乘风收回眼眸,又落下一子:“泰安殿下也曾问过臣这个问题。”
“哦?那驸马如何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