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偏殿中,侧窗微开一条缝隙,阵阵春风吹拂入殿,吹起了桌案上书册一角。

祝乘风立于书案前,笔走游龙,快速回复着各地寄来的信件。

春狩之礼过后,他便可上朝,近日往来书信实在繁多。

随侍立于一侧,帮忙整理字迹锋利,力透纸背的信纸,听得殿外脚步,低声提醒到:“郎君,公主过来了。”

笔尖一顿,祝乘风拿过一旁楷书行文,盖住书信,下笔去描临行楷字迹。

“祝慈渡!”从府外而来的贺兰池,手提锦盒,三两步跨上殿阶,一阵风似得刮至书案前,眉眼灿笑:“驸马怎么又在精练书法了?”

挥退殿内随侍,从锦盒中掏出一物,把人按于座椅上,勾唇一笑:“练习书法哪有共攀情潮来得诱人?”

祝乘风看着众人退下,殿门关闭,扯过贺兰池手中握着的一段绯色绫纱,抖动两下便听得一阵银铃脆响,不由挑眉道:“明日便是春狩,殿下怎能如此耽于情事?”

贺兰池急切褪去两人衣袍,又从盒中取出一册画本递给祝乘风,燥热难耐的唇舌,一路从祝乘风的发丝亲至唇瓣。

两人交换了略带喘意的吻。

唇舌又向下滑去,从脖颈一路舔吻至胸膛,把两粒俏生生的奶尖,吸吮到挺立起来。

越发灼热的喘息,一路来到祝乘风紧绷的下腹处,舔弄一番腹部的人鱼线,待人被舔玩到腰肢淫颤,又着魔般的舔舐上了琉璃美玉般的玉茎。

“殿下……哼……不可!”祝乘风单手握着画册,还没翻看几页,便被舔弄的气息错乱。腰肢弓起几瞬,又颓然下落,摆动腰腹想要摆脱尖利而至的快感。

贺兰池压制住他挣扎的动作,舌尖狠劲扫过那娇嫩的玲口,得意道:“状元游街的画册那般受人追捧,可我却能独探状元袍服下的春景!”

说罢唇舌并用,连连挑弄着含着的玉茎。这处玉茎极为干净漂亮,连味道也如雨后草地般的清香,让贺兰池爱到极致。

自从知道还可这般给予驸马欢爱后,贺兰池便日日挑弄驸马的情欲。

驸马的情欲挑没挑起并不得知,贺兰池却上瘾般要日日压驸马在床榻上行欢。

“啊额……哼啊……”

随着越发狂暴的舔弄,祝乘风修长的手指攥紧手中画册,脖颈蓦然扬起,腹部承受不了般抽缩几下:“泰安……哼……不要啊,舔了!!”

随着麻痒遍布全身,日日被碾磨凿弄的屄穴,熟练流淌出了一丝浓香淫水。

嗅闻到这缕掩藏不住的淫甜香味,贺兰池凤眸染上让人心惊的痴狂,哑声一笑:“驸马的泉眼里,总有流不尽的淫水,今日驸马就好好打开屄心,看我能不能奸透驸马的屄口。”

说罢便把住莹粉颤抖的腿跟,大力向两边掰平,隐藏于浑圆肉臀间的娇嫩花蕊,突兀被暴露出来。

喷洒于肉粉花蕊上的灼热气息,让花蕊受惊般抽缩一瞬。

贺兰池看着眼前春景,如野兽般粗喘几声,高挺的鼻尖碾磨上花蕊,几瞬之后,再也忍受不了,卷起舌尖在蕊心处戳刺几下,便猛然捅入。

不等被突袭的屄肉反应过来,舌尖便狂猛捣扫,泉眼处留下的香甜淫汁,被一丝不漏的吞含入腹。

“出去!!出啊啊!贺兰唔啊……”祝乘风被这一番暴虐行径,亵玩到身躯潮红颤抖,垂眼看着埋于自己身下的人,挣扎着想要合拢被掰平的长腿。

在他心中,这样的唇舌相奸的情事,是极为羞辱人的,他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衣袍尽褪,亲王冠冕未除的贺兰池,神色扭曲癫狂,舌头被层峦的穴肉咬到发痛,闷哼一声却不抽出舌尖,而是带着暴虐之意,狠狠蹂躏鞭笞着抽搐的嫩肉。

“好驸马!淫水真是香死了!再流一些!还不够!再流一些!屄口张大一点!让我进去!”

贺兰池被惑人的淫香勾去了神魂,身躯亢奋到颤抖,把掰开到极致的长腿,挂于座椅两侧扶手,卷起舌尖,重重捣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