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抓住宿然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去擦。

宿然当即抽回手,冷声道:“你喝多了。”

苏知婉故意倒进他怀中,发丝扫过他下巴。

气息灼热。

“奴家头好晕,许是酒力发作了。”

她的双手顺势攀住宿然脖颈,指尖还摩挲着他后颈,“小公爷可要救救奴家。”

她扭动着身躯,故意将胸往宿然身上贴。

宿然耳尖微动,听到走廊传来的脚步声。

他一改刚刚的冷淡态度,揽住苏知婉的腰肢,掌心掐向她臀肉。

苏知婉猝不及防,一声娇哼溢出喉间。

双手轻捶他胸膛:“小公爷这是欺负奴家。”

而此时,走廊里范海正陪着秦如玉与几位商贾,朝着秋字间走去。

范海听到屋内传来的声响,脚步猛然顿住。

秦如玉装作没听到,笑意盈盈地拉开秋字间的帘子。

“各位里面请,酒菜都已备好。”

琉璃起身颔首示意,与秦如玉眼神交汇,彼此心中已经有了默契。

“夫君,怎么还不进来?”秦如玉站在门口催促。

恰在此时,苏知婉的笑声再次响起。

范海青筋暴起,闯了进去。

只见屋内苏知婉正半挂在宿然身上,发丝凌乱,衣衫不整。

范海双眼赤红,冲上前,一把揪住苏知婉的头发,将她从宿然身上拽下。

狠狠往苏知婉脸上甩去几耳光。

“你个贱人!竟敢背着老子偷人!”

苏知婉被打得眼冒金星,瘫坐在地,惊恐地看向突然闯进来的人。

“表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

范海双眼通红,一脚踹在苏知婉后背上。

当即,苏知婉整个人重重摔在桌角。

“啊”

“怀着老子的种还敢偷人!”

范海揪住苏知婉的头发往地上撞,“今天老子非让你这贱货一尸两命。”

苏知婉双手死死护住小腹,凄厉的惨叫混着哭腔。

“表哥……是秦如玉让我来的,她设局害我。”

“住口。”

宿然嫌恶地掸了掸衣袖,仿佛沾到脏东西。

“早知道是这般不知廉耻的货色,方才碰你都嫌脏了手。”

他大步跨过躺在地上的苏知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苏知婉绝望地望着范海,裙摆下的血水越来越多。

本来她还想栽赃是秦如玉算计自己,可现在她百口莫辩。

“表哥,我发誓只有你一个男人。”

话未说完,范海的脚踩上她的脸颊,怒骂道:“夫人已经容你进门,你不知好歹,如今还敢倒反咬一口。”

他额头的青筋暴起,想起当初他和苏知婉第一次时,没见苏知婉落红。

当时,苏知婉解释说小时候跟着范海一起爬山,摔伤了身子。

范海便没有追究多想。

如今,他亲眼目睹苏知婉在外面跟其他男人搂搂抱抱,恨不得掐死苏知婉这个贱人。

他一怒之下,又狠狠毒打苏知婉半晌。

苏知婉已经没了半条命,地上全都是血。

秦如玉这才往里走来,伸手拉住失去理智的范海。

“夫君消消气,好歹她腹中是范家血脉。”

话音未落,范海又是一脚踹在苏知婉腰腹。

只见血水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