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每次吃亏和挨打的都是他们二房?

老夫人也处处偏袒琉璃!

明明他才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难不成还能被琉璃比下去?

“可儿子觉得,刘氏有句话说的没错,就算那沙虎给大侄媳带的东西没问题,那也改变不了私相授受的事实啊。”墨南州话音刚落。

老夫人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墨南州被打懵了,“娘……为何打我?我哪句话说错了吗?”

“你简直无可救药。”老夫人心中已经对他失望至极,“你可知道,琉璃为何让衙役帮忙带银针。”

“不……不知。”

“那是因为我的身体不好,琉璃出于一片孝心,她才用人情让衙役帮忙带一副银针回来,方便今后帮我医治。”

墨南州蹙眉,“可我从没听说过承安王府的郡主还会医术。”

“那是你孤陋寡闻。”老夫人呵斥。

苏姑姑也叹了口气,“这段时间,都是少夫人一直在帮老夫人推拿,二爷若能多关心老夫人,就不至于连这些事都不清楚。”

“这……”墨南州这才意识到错的离谱,脸色尴尬道:“这都是误会,等一下我就去给琉璃道歉。”

“晚了。”老夫人摇头,“给你们二房东机会已经太多,可你们却变本加厉,不知悔改。”

“娘,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今后二房肯定不会再跟长房起冲突。”墨南州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急忙举起手来,信誓旦旦的保证。

然而,老夫人却没有丝毫动容。

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骨肉,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墨南州。

根本不相信他会真心知错,更不可能悔改。

如今二房恨毒了琉璃,刘氏又挨了两顿打,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徐氏,三房,你们都过来。”

徐氏看到老夫人脸色不太好,担忧的扶住她手臂,“娘方才从医馆回来,身体虚弱,切不可再动气了。”

“大嫂说的对,娘一定要以身体为重。”墨远山瞥了一眼心虚的墨南州,就知道二哥没把老夫人哄好。

马氏逮到机会,便阴阳怪气二房两句,“要我说二哥也太惯着二嫂了,先前就是二嫂把娘气的吐血,竟还不知收敛,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你满口胡言!”墨南州脸色铁青。

“我们二房处处都为了墨家的名声脸面着想,这才担心琉璃做错事,会给墨家蒙羞,哪像你们三房,成日里什么事都不操心,分东西时没见少吃两口。”刘氏嘴里含糊不清的骂回去。

马氏看到她肿起来的那张嘴,捂嘴偷笑,“哎哟,二嫂还是少说话吧,万一这伤口恶化,今后毁了容,怕是二哥都不敢看你的脸。”

“你这贱人,竟敢笑话我!”刘氏说话间就要去抓她的头发。

徐氏看不下去,呵斥道:“够了,娘让你们过来,不是看你们吵架发疯的,还嫌闹的不够难看么?”

“切,当然没你厉害,只会在娘面前拍马屁,难怪娘最疼你们长房。”刘氏小声嘀咕。

琉璃冷哼:“莫非二婶是觉得,娘孝顺尊敬祖母也有错?”

“你个小辈,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么说话?”刘氏恶狠狠朝她瞪去。

墨南州一把将她拽到身后,低声警告,“闭上你的嘴,别再招惹长房的人,惹母亲心中不快。”

刘氏脸色难看的别过头去,她会闹还不是为了给二房争权。

“娘,有什么话,不如你休息好了,等明天再说吧,今天已经很晚了。”墨南州就怕老夫人提分家的事。

“今晚必须把这件事说清楚。”老夫人一脸严肃。

她的目光从墨家每个人身上扫过,想到墨家要走到这一步,更多的是心酸和无奈。

正当她要开口时,墨奕然把两个儿子往她面前推去。

墨泓和墨羽跑到老夫人跟前,拉着她的手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