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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襁褓中的墨雪晴跪在祠堂，万念俱灰时，是老夫人像对待亲生女儿般为她擦去泪水，成了她的唯一支撑。

“好璃儿。”

徐氏的声音突然哽咽。

她望着琉璃眉眼间的温柔，恍惚看见当年的自己。

却又分明觉得眼前的儿媳比年轻时的自己更坚韧几分。

“墨家能有你这样的儿媳，当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琉璃笑着抬起头，伸手替徐氏擦去眼角的泪痕，“娘别总这么夸我，倒叫我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