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已经十七岁,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离了你娘难道就什么都做不成了?”墨南州不喜欢听这些丧气话。
尤其他看到长房的媳妇琉璃如此能干,每天都能带好吃好喝的回来,心里早已经极度不平衡。
他心情烦躁,越看二房屋里的这几个人,觉得不中用。
二儿子墨轩至少去帮忙挑水,说不定回来之后,也算是帮墨家立功,老夫人那边还能松动,或许等老夫人气消了,还能缓和关系,分家的事也能转圜。
可他再看大儿子墨奕然,心里一股无名火往上涌,只觉得墨奕然像刘氏一样,只会张嘴叫唤,什么事都做不明白。
“你娘若是病死,那就是衙役故意杀人,衙役必须给个说法和补偿。”墨南州心里早就嫌弃刘氏很久,只不过刘氏爱占便宜,有时候能帮二房多谋些好处,才忍着这个泼妇。
他当初心里更倾慕的是大嫂徐氏,自从大哥走后,总想着若有机会,就把徐氏给修了,再想办法和大嫂拉近关系。
可如今因为刘氏天天和长房作对,反而让徐氏对二房心有成见,关系愈发的不和睦,闹到最后分家。
思及此,他沉声道,“你先带着泓儿和羽儿去你祖母那,让两个孩子哭得伤心一些,求你祖母给他们分口吃食,千万别像之前那样,跟你大嫂争吵,听到没有?”
躺在草垛上的刘氏闭着眼睛流眼泪,她没想到自己都病成这样,丈夫恨不得她去死,根本没想过要救她,心里愈发怨恨自己怎么就找了个这样狠心的男人。
她要不是为了给二房多拿些好处,又怎么可能像泼妇一样?到最后她却被墨南州嫌恶!
门外,琉璃听到有窸窣的脚步声,她提前敲响房门。
“谁?”
“我来看看刘氏的病情。”
墨奕然把门打开,面色不善的盯着她,根本不信她会这么好心,“先前你巴不得将他们分出去,现在又主动提出要帮我娘看病,谁知道你会不会害死我娘。”
“混账,怎么跟你大嫂说话呢。”墨南州沉声呵斥。
“我又没说错。”墨奕然冷哼,不打算让琉璃进去。
墨南州把他劈头盖脸一顿训,“你娘的病情严重,我们又拿不出银钱让衙役行个方便,难道真要看着你娘活活病死?你这个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