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爵今天对夜弦如此强烈的敌意还是因为刚刚风老爷子的一番话,沈蛮告诉了老爷子风露最近的努力,所以他打算分出一家公司交给风露打理,并且表明不允许风爵插手,这已经是明晃晃的分权,老爷子在他当初继承家业的时候答应过他不会干涉风露的自由,风家家主只有他一个,可现在他要分权,风爵自然把帐算在了夜弦身上,如果不是她撺掇,他想不出来为何风露会得到权力。
男人宽厚的手掌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风爵露出了原本的愤怒厌恶,他一只手掐着夜弦的脖子另一只手箍住了她的后脑勺,连声音也没了刚刚的温柔,语气里只有压抑着的警告。
“夜弦,想算计我风爵,你还是太嫩了!我告诉你真正的现实,厉偌清不可能娶你!他连厉家的核心权利都没摸到更别提他那个强势的父亲会同意他娶一个贫苦出生的情妇!而木卿歌你最好也别有想法,黑道不是你能招惹的,你以为他只是个医生,也不好好想想霍震的地位是从哪里来的!而他这个人,你真的以为永远温柔吗?你见过木卿歌生气吗?见过他发脾气处理叛徒吗?见过他手段有多残忍,内心有多麻木吗!”
夜弦移开了视线,这些男人喜欢她也好厌恶她也好,终归她斗不过他们,此刻的她突然产生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她的人生已经毁得差不多了,又为何要在乎谁吻她谁娶她呢?
风爵看着毫无反应的夜弦,心里的怒再一次涌上心头,这个女人是有多下贱还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无视他!
箍着后脑勺的大掌抓着她的长发狠狠一扯强迫着夜弦抬起了头和他对视,美是真美,就算知道了她的真面目,也还是放不下她。
“夜弦,你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是吗?不如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能让我爱上你,我风爵就娶你做我的妻子。我可以告诉你,风家的家主只有我!我手上的权力足够让我娶你这么一个贫苦的小女孩儿,就算你当过厉偌清的情妇我也不会在乎,夜弦,只要你有本事!”
为什么总有无端的祸事找上她,夜弦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她真的很想一个人躲起来哭一场。
“风爵,放了我吧,我好冷想回家。”
风爵得不到夜弦正面的回应,心中的怒越发强烈,这个女人不是在装傻就是在骗人,她就是个下贱的荡妇!
“你冷是吧?好啊,我帮你暖暖!”
柔软的躯体被男人狠狠撞向了花墙,黑色的西装外套掉在地上,带着尖刺的玫瑰花丛刮擦着少女的后背,可她却还是毫无反应得承受,当男人炙热的身体压住她时,夜弦才呜咽着喊出了一声疼。
只是这一声疼让暴怒的男人更加愉悦,他就是要惩罚她,风爵也不顾玫瑰花丛中的尖刺将他的双手剌出多少血痕,他压着她又继续吻了下去,这一次他都不害怕被她咬,灵活的舌头钻进夜弦的檀口疯狂攫取她所有的呼吸,扫过贝齿勾到软舌咬进口中用力碾压,像是惩罚将自己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她的身上。
他的唇,他的身可是最热的,专门用来暖她这种心机深沉的贱人,他不堪,她也一样!
“夜弦,你不觉得我们很合适吗?我风流成性,而你下贱放荡,厉偌清能上你,霍震也能上你,那我呢?难道不够资格?”
夜弦想躲,可风爵压着她就在她的耳边质问,她想哭却不愿意在他面前,说她怎么下贱都无所谓了,反正失去唯一希望的她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了。
风爵冷笑着,掀开夜弦的礼裙抬起她的双腿强行分开顶了上去。到此刻,夜弦都没有反抗,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让人最恼火的不是争锋相对,而是毫无反应的无视,此刻的夜弦真是如此,挑战着风爵的底线。
“夜弦!说话!”
风爵怒吼着将她压在花墙上几乎想撬开她的嘴,当她好不容易抬起头张开嘴的时候,听到的话几乎让风爵泄气。
“对不起,我想回家,饶了我吧。”
修长纤细的美腿在男人的臂弯上轻微晃动,他喘得极重,眼中的凶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