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吐,不动声色地再靠近身边人一些,去捕捉她发丝间的淡淡香气,像是个时不时就要餍足一次的瘾君子。
“齐了。”阿青也辨别完了上面的名号,若是缺了某家,那就很让人怀疑,但是现在一个都不缺,几个有财力和能力养私兵的家族全在这些木牌上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手把木牌扒拉到一起和刺客分开些。
“最近我总觉得朝堂上要变天,”阿青叹息声音中带了些无奈,“小道长你也看看这些木牌上的名字,到时候遇见了也要打起几分心思。”
该说不说,后王有些过于放纵手下权力,也不知道是极度信任自己的兄弟不会造反,还是手里有几大家族的把柄,不然他想起那个早朝中越发不耐烦表情的男人,忍不住蹙了眉。
后王是有能力管理好国家的虽然无法达到明君的程度,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各方的心思都压抑不住的显露出来,难道真的是所谓的……要美人,不要江山?
“要是阴阳家的文卿兄在就好了。”
她会画符,但是只是看了书籍的不入流水平,真言符什么的也是无从谈起,其实本来也没奢求能问出来啥,看这人面相虽然无父无母命中悲苦,却是个极其忠诚的面相,她给人扔到衙门,至于有人捞他还是杀他,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反正她早就想到了证明他身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