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

澈溪哑然失笑,罢了又觉得正常,云初若是不这么正经他还会不适应,只是头上的手又换了位置,他侧躺在对方腿上,她的手掌轻轻捏住他的耳垂,没有特别用力的揉捏起来。

“听说过的土方子,”她说,“如果疼得厉害就揉耳垂……你感觉怎么样?”

耳朵是热的,她的手指也是热的,他不知道究竟是哪方在传递着热度,鼻腔中尽数是她身上的香气,他曾经找了那么久也不理解究竟是哪里的味道,直到后来才意识到这大概是被称作体香的存在,书脊被放在他的脑后,澈溪在察觉这点后就没想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