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裤裆上,对方顿时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那东西此时竟是硬着的状态,可以想见她这一下带给男人的冲击有多大。

“哼,谁让你来抓我,”赵青蔓红着脸踉跄站好,“自作自受。”

大概是酒醉,余衡东脸上罕见地出现了委屈的表情:“媳妇儿,我难受。”

难受当然不是指喝醉了难受,而是指他胯下某处的孽根,此刻正性致亢奋着,急切地渴望得到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