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弟子你还惦记?!!想都别想!”

陈祭酒拎着酒壶装作后怕地拍拍胸膛,退了几步:“那么凶干嘛?懂不懂尊老爱幼啊?那你就是要来率性堂喽?”

钟博士拧着眉,不耐烦道:“来来来!不过你可不准让监丞安排太多课!”

陈祭酒满口应下,钟远光说什么他都同意,只要能把人诓来率性堂,课程怎么安排,就不归他管了。

陈祭酒给钟博士倒了一杯酒:“来,喝酒,今儿高兴!多喝几杯!”

看着喝得醉醺醺的钟远光,他脸上不显,实际已经醉了,和自己是完全不同,陈祭酒忍不住暗喜。

以前总劝钟远光来率性堂都说不动,还好他抓住了这个机会。

所以陆川他们这一班新组成的同窗,在新学舍看到钟博士的时候,每个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澄心堂总共才四个班,钟博士每个班都教,在澄心堂待过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钟博士的威名。

本以为来了率性堂,就不用再看钟博士那张严肃的老脸,结果在率性堂的第一节课,还是钟博士!

陆川也有些结巴:“老……老师,你……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只教澄心堂的学子吗?

没错,陆川这个亲传弟子,也没能收到一点儿消息,全程被蒙在鼓里。

“怎么?我不能来?”钟博士语气平静,却有说不出的威严。

班上的人除了陆川,其他人皆纷纷摇头,他们可不是钟博士的亲传弟子,不敢挑战钟博士的脾气。

“当然能来,能有钟夫子教导,想必很快就能突飞猛进!”有人狗腿道。

“本来以为来到率性堂,就再也不能让钟夫子的课了,现在看到你,真是太好了!”陆川听出对方语气里的苦涩。

“没错,实在是太好了,学生都要感动得流泪了!”陆川目测,那人还真的想哭出来。

其余学子还待说些什么,钟博士压了压手,新学舍里顿时安静下来。

“行了,别说废话,赶紧上课吧!”

于是大家纷纷掏出课本和稿纸,准备专心听课。

钟博士没有马上开始讲课,而是说:“接下来你们都是要备战会试,和之前的学习会有很大不动,夫子们也不会再给你们书本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