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反而熟练了。
就谢宁这几个月查看其他铺子的账本,其中的收益哪怕减去一成的商税,还有不少银子进账。
这点商税,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当然是支持夫君的官途更重要。
而且户部收了商税,有一部分是会被拨到军费里,今年的军费追加了一成,他爹都高兴坏了。
要是年年都能加一成军费,永宁侯也不至于扣那点商税了。
总归还是对天下、对百姓有益的,他当然得支持。
陆川眼里泛出笑意:“可宁哥儿你就没这么多钱财随意购置衣裳首饰了。”
谢宁想说他可以节省一些,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这不是还有你的稿费吗?还有你的俸禄,难道你不打算给我花?”
陆川给大安报社写的《科举十年》如今还在连载中,得到的稿费和荣斋先生对半分,积累下来也有不少了。
至于他的俸禄,六品主事的俸禄为十石禄米,折合银子十两,他同时兼任了市舶司的主事,一个月的俸禄加起来就是二十两银子。
若是用陆川的俸禄养家,估计一个月俸禄也就值谢宁的一件衣裳吧。
家里一个下人的平均月俸都要二两银子了。
所以陆川很有自知之明地让谢宁养家,谢宁也看不上他那三瓜两枣,陆川的稿费和俸禄,就成了他的私房钱。偶尔给谢宁买个小礼物什么的,保持夫夫间的仪式感。
陆川想到谢宁平日里的花销,又想了他攒下来的四百多两私房钱,对比太过明显了。
陆川想了想,虽然吃软饭很香,但他作为一个大男人,偶尔还是要养一下家的。
于是他对谢宁说:“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然后便奔去他平时藏钱的地方,直接把箱子抱给谢宁。
“我的私房钱都给你花,还有俸禄,以后发俸禄了,我第一时间交给你,这样宁哥儿心情会不会好一些?”陆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