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白玉蹲在谢宁旁边,一个劲儿给他拍背,好让谢宁能舒服一些。
等谢宁舒服一些了,才给他端上一碗水来漱口,然后再拿出谢母提前准备好的晕船药丸,搁在鼻子底下,闻着味儿能缓解一点。
谢宁一边闻着药丸的味儿,一边接过白玉送过来的陈皮放进嘴里,双管齐下,窝在狭小的床上缓息。
至于陆川,也同样晕船,只是比谢宁好一点儿,没吐出来,脑袋晕乎乎地,被安置在隔壁厢房,由谢六来照顾。
之所以没有把两人安置在同一间房里,主要是怕陆川看到谢宁吐了,自己也忍不住要吐。
从陆川读书起就跟在身边跑腿的陈青石,因为陈村长不舍,加上家里也给他定了亲,就没有跟着一起。
和陆川比较熟悉的男子,就只有跟他同吃同住了三个多月的谢六,伺候的活计自然由他来干。
陆川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晕得更加厉害。
谢六拧了拧帕子,湿透的帕子冰冰凉凉的,敷在额头能舒服一些。
荷花也中招了,本来和白玉一起照顾谢宁的,结果照顾到一半,自己也不行了,只是程度没那么重,回他和白玉的屋子躺着。
白玉一边照顾谢宁,偶尔还得回去瞧瞧荷花的情况,忙得脚不沾地。
他们这一行人,除了船工,没有几个是坐过船的,都是北方的旱鸭子,有大半都有晕船的症状。
齐管家只能让没晕船的照顾晕船的,好在带足了药物,症状轻的很快就能缓解过来,行船两三天后,大家基本都适应了。
就连谢宁也不吐了,偶尔还能走到甲板上看看两岸的河景。
陆川就不一样了,他晕船的症状不是最重的,躺两天也能适应,但只要一站起来,整个人会晕头转向,止不住的恶心,只能赶紧躺下来。
谢宁心疼他,但也没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只好拿起报纸给陆川读小说,读累了,就让白玉荷花他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