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撮白色,一匹额头上有一撮黑毛,就被谢宁取名为小白和小黑了。
当时谢家人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永宁侯夸赞这名字取得好。
全家人都唾弃他俩的品味,永宁侯的爱马就叫大黑,父子俩的取名水平一脉相传。
永宁侯问:“怎么突然要把小白小黑带走?不是说那边宅子太小,没有它们活动的地吗?”
谢宁嘿嘿一笑:“这不是夫君去国子监读书了吗,昨儿学了骑射,我们打算等他休沐的时候到城外去跑马。”
谢宁还是有点心眼的,以他娘的性子,若是知道他是去教导陆川骑射,又要念叨什么哥儿不能表现太强的话。
这是他们俩口子商量的结果,连白玉荷花都不知道。
永宁侯顿时一哽,让他这个老父亲直面自家哥儿与儿婿出门去浪,虽然知道他们是正经夫夫,老父亲心里还是酸酸的。
宁哥儿还没陪他出去玩过呢。
正好此时吩咐厨房做的早餐端上来了,谢宁开始专心吃东西,永宁侯也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