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今天一反常态地沉默。

阳瑜也没打听,等着她自己说,无缘无故跑来找她,很有古怪。

罗敏唉声叹气了一会儿,“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来?”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罗敏暗暗翻个白眼,“你觉得我结婚怎么样?”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反面教材不敢说话。”她跟肖邦走过那么长时间,可以说门当户对,两情相悦,现在还不是劳燕分飞。自从分开后,再也没有了对方的消息。肖琪还跟她说,那位前女友已经被肖邦带回家见父母了。

她听后只觉得迷茫,忍不住想,他们那么多年到底算什么,有什么用?就算离婚是她提出来的,是她主动分开,将他完全从生活中剥离,还需要点心理准备跟时间。

“有人跟你求婚了?”

“也不是,他就是问我要不要试试。”罗敏一脸纠结,并非完全无情,可却不是那么甘心。

“那个人,我跟他太熟悉了,而且很清楚他的情史,之前甚至给他出主意追求过某个人。”

“很介意吗?”阳瑜换位思考了一下,就像林杨白跟昨天那个女孩子,很明显对方喜欢他,要是他们有什么,她会是什么感受?说不清楚,总之不是愉快的感觉。

怎么想起他了?还做这样的例子,阳瑜坐直身体,将脑子里的幻想悉数甩出去。

“也不是,就是觉得奇怪,也不是讨厌他,但跟他在一起又觉得别扭,也有点担心,很复杂。”说着罗敏就有些气愤起来,她一点也不想为这些事烦恼,都怪那个人。

“算了算了,我跑都跑了,管他呢。吃完饭去唱歌,咱们俩好好玩。”

将罗敏送到酒店,阳瑜才回去,她并没有打算瞒着罗敏,但罗敏似乎不感兴趣她住在哪里,自己定了房间。

十一点了,阳瑜尽量放松动作,光脚走到冰箱前,摸出一瓶水。是早上她贴了纸条的那瓶,水在,纸条却不见了,探头往厨房一看,装粥的碗放在料理台上,他早上应该是吃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