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男人将目光对准在李兀身上:“徐宴礼无亲无故,这小贱人的几个男人可是亲手把他送进的监狱,除了他我想不到徐宴礼还能把东西给谁。”
李兀惊恐地看着不断朝他走近的男人,那人一把撕开他脸上的胶布,疼得李兀眼眶一红。
那男人抓着他的肩膀抵在墙上:“再问你一次,徐宴礼有没有交过东西给你,你要是交代了,我们现在就走,要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就找个地方好好让你想想。”
李兀:“……我不知道……”
那男人甩了他一个耳光,李兀的左脸迅速肿了起来。
“啧,我也不想搞得血淋淋的。”
“把他带走,东西他肯定知道。”
“老大,我们带着他目标太大,不容易出去。”
为首的男人睨了他一眼:“最重要的是东西!东西!拿不到东西,你我都得玩完。”
就在李兀被戴上口罩帽子,要被拖起来带走的时候,突然门外有声音传来,是商时序。
“兀兀,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们不该关着你,你开开门,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商时序突然发现了被破坏的门。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搬开抵着门的柜子,李兀看见他们拿出了匕首要开门,连忙挣脱身边人,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身后人连忙捂住他的嘴。
李兀故意挣脱间碰倒了身边的花瓶,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身边人连忙把他按在地上。
只见那闯进来的暴徒猛然打开门,拿着刀向着门外刺去,然后被灭火器喷了一脸,商时序和戚应淮负责打架,商时序手里的灭火器往人脑袋上砸,戚应淮拳拳到肉,一脚踢飞一个,江墨竹负责收缴武器,顺便干净利落地卸下了他们的胳膊。
很快五个暴徒要么晕倒在地要么就痛苦倒在地上,江墨竹连忙给李兀解开了绑住手脚的绳子,检查他身上的伤势。
商时序摸着李兀的脸,无比愤怒:“妈的,哪个王八蛋干的!”
戚应淮也炸了。
李兀委屈地指了指地上那个为首的男人,像是找到了自己的靠山:“他……他还拿刀对着我的脸。”
江墨竹给李兀轻轻把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商时序走过去,皮鞋狠狠地碾压着那个男人的手指,只听见吱呀吱呀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
商时序问他谁派来的。
血从商时序脚底慢慢渗出。
“……是……司马大法官……啊啊啊!”
商时序踩在他的脸上,蹲下身通知他道:“你打人那只手废了。”
说罢商时序就撤回脚,戚应淮捡起地上的匕首,干脆利落地插进了那男人的手背里,献血直流,惨叫声响起,江墨竹连忙遮住李兀的眼睛,将他往自己怀里搂。
李兀却掰着江墨竹的手指透过缝隙偷看,那么血腥一幕,很快他就转过头,把脸埋进了江墨竹怀里,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他刚才还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群人手里。
商时序的人很快来收拾残局把人都带走,门也很迅速地被换好,李兀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江墨竹拿着药水给他擦脸,商时序在一旁紧张地看着,问不会毁容吧。
江墨竹说不会。
戚应淮:“这伤得这么严重,刚才应该把那个人另外一只手也废了的。”
李兀咬着嘴唇,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他们要宴礼的什么东西,我想过去找一找,说不定能帮到他,我不能看他坐牢,你们拦着我,我会恨你们一辈子的。”
商时序伏在他面前:“祖宗,谁说不帮他了。”
李兀:“可是是你把那些证据交上去。”
商时序看着他,终于无奈开口道:“这是一场戏,徐宴礼让我们配合他的,司马那老头找到我们,说可以配合我们除掉他,证据是徐宴礼让我们亲手交上去的,让我们配合他演一场戏。”
“他想扳倒司马游。”
李兀迷茫:“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