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的身体随着徐宴礼的抽插不断往上耸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将大脑反应的内容说出来,房间内呻吟声和淫乱的肉体拍打声混做一起,李兀的耳朵和尾巴甚至控制不住冒了出来,几乎是本能地用尾巴缠人,越缠越紧。

直到被粉色心形尾巴尖被徐宴礼捏住,幸好屋子里光线不好,李兀颤巍巍地不敢动,没一会儿,刚被破处的魅魔就挣扎中尖叫着高潮了。

高潮的李兀吐着舌头,徐宴礼放开他的尾巴,李兀就很快收了回去,眷恋地亲了亲徐宴礼说要他的精液。

随着李兀尖叫,那被阳具堵住花穴淅沥漏出了一些乳白的液体。

总之徐宴礼大操特操一番李兀后。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揉了揉太阳穴,被子滑落,只留一片狼藉的卧室,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气味,透露出昨夜的疯狂。

而李兀离开了他家里。

那晚李兀吃了个饱,他被投喂了足足四次,肚子都撑得难受,腹部的淫纹一直发烫。

他找了个地方沉睡消化,不知道有人找他快要疯掉。